更新时间:2011-11-07
九原郡的事情基本解决了,解决的过程令双方给彼此心中留下尴尬和些许的不悦。尤其是汉室,刘邦心中对此极为恼火,又不敢轻易的将怒火挂在脸上,早已明了莎铃儿此次南下的用意不只是为了迎接公主还为了要土地。刘邦深明匈奴国力正是最强大的时候,汉室无法接受他的挑战,且国内正是实行着休养生息以保证恢复经济和文化各项平衡趋于正常化。对于钮祜儿提出的将九原郡给刘麓做陪嫁,刘邦第一个怒气直冲脑门儿,又有怒不能言,只得坐于榻上强装镇定和大度,深虑思索觉得还是灵活一点好,听钮祜儿的话,已是知道了假公主的身份,再激她们必然要将实话对着百官们说出来,指责汉朝的言而无信。不如就在她们说破之前灵活解决问题化矛盾于无形之中,既然不能给那就不如借其一年,彼此双方都退一步,本来土地就不能随便给,准许借其一年已是最大的宽度了。刘邦料他冒顿也定然知道此间道理,心下八成把握莎铃儿能够做主代替冒顿许下此诺。莎铃儿从刘邦君臣口中多少也明白了汉朝不是好欺负的,多有能臣武将和好君主护卫汉室江山,硬要是不可能的,能够借一年已是最好的结果,也就没再强求,只好顺势答应且下台阶。
一时气氛相当尴尬,刘邦不语坐在案边一个劲儿的喝着闷酒,莎铃儿又退回原位眼神逼着钮祜儿以解尴尬之围。吕后则是在刘邦与莎铃儿之间徘徊,徘徊一阵也沉默不语低头抿口闷酒。期间偶有几个心直爽朗的武将心生不爽,端起酒樽猛灌自己,罢了又将酒樽‘啪’的一下重重的放在案子上,案子上的果盘都震得抖三抖,气呼呼的生着闷气抗议皇帝不该将九原郡借给匈奴,震得莎铃儿也不由得发抖。刘邦方在喝闷酒,也被突如其来的‘啪’的一声‘哎哟’吓一跳,眯起老眼巡视下方,才看见是几个跟随他多年的心直爽朗的武将坐在原地生着闷气,刘邦明白此意,端着酒樽笑了笑,瞥一眼莎铃儿正埋低脑袋神色惶恐着。刘邦清清喉咙,放高了声音故意说道,“呃,事已解决,日渐西斜,散了吧。”
殿中一片吵吵闹闹陆续走人,刘邦也起身来到莎铃儿案子边儿,见莎铃儿依旧面显轻微的紧张发愣,刘邦微带笑意道,“汉室多有心直爽朗之人,公主勿怪。事已解决,不如皇后再陪公主赏园看花?”吕后立刻跟到刘邦身边笑意看着莎铃儿。
“不,是钮祜儿多事了,陛下勿怪才是。”莎铃儿早已起身歉意的深深一躬。
“朕还有事,公主请随意。”刘邦示意一眼吕后便笑呵呵的走了。
“嗯。”莎铃儿做请之样让路。
刘邦立刻步履匆匆的走出大殿追上萧何陈平等人,见那个吓自己一跳的武将也在,跻身几人中间的刘邦立刻跳到武将身侧,笑着重重一拍其背,“平日不见你说话,今日表现还挺血性的嘛,敢在殿上摔酒樽?”玩笑中又不失威严肃穆。武将立刻跪地拱手,“陛下解决九原郡之事不也太草率了么?历来九原郡隶属汉室,怎可轻易给与他人,臣不懂。”面有不悦冒死抗议刘邦。
“呵呵……”刘邦亲自扶起他,抚其背劝道,“卿果真不懂啊,无妨,曲逆候自会告诉你其中缘由。记住了,以后类似的摔酒樽再让朕逮个现成儿,不恕。”刘邦笑呵呵的捋髯倒让武将现在浑身不自在了,尴尬拱手称喏。
“陈公认为朕做的对么?”刘邦侧头笑问陈平。
陈平忙停下来躬身拱手恭维曰,“陛下夐明,此间缘由非凡夫所能明了。”
刘邦呵呵笑着甩起宽袍大袖领先走掉了,武将立刻来到陈平身侧迫不及待的要陈平告诉他缘由,陈平与萧何对视一笑,只笑不语也甩起宽袍大袖下台阶走掉了。武将瞠目结舌诧异在原地,萧何拉起他的臂膀与他同下台阶将细微娓娓道与他听……
老远处才听武将埋怨道,“曲逆候果真讽我没他智慧,不屑详陈,多谢萧丞相指点。”
萧何朗朗笑道,“陈公非讽刺,而是示意公勿要夺陛下之威,方才大殿上,公已有不当之举。”
武将这才眼睛立刻明亮起来,嘴巴大张‘啊’的一声,抓耳挠腮道,“原是陛下借陈公罚我呢,陛下知道曲逆候不屑与我讲的……”再看萧何时,已经走了老远,武将猛拍自己后脑勺去追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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