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厉害,说是要见皇上。”
刘邦听后直起身子瞧一眼身边的戚夫人,遂而一脸不以为然不屑一笑,瞧着戚夫人说,“你瞧瞧,自从朕去过她那里以后,她就开始每天都缠着朕,烦死了。”
戚夫人敷衍的随之一笑,‘呕吐’二字立即勾起她的高度注意,细细一想:莫不是她怀上了吧?
刘邦朝婵心甩甩手敷衍平淡的说,“生病了,那就赶紧宣太医啊,来叫朕做什么,朕去了,可以治好她么?别又是叫朕去看什么她养的花儿草儿的,上次就说病了,朕去了,她却是叫朕吃什么捻花鱼,整天没事干瞎忙活呢。”又催促道,“快去快去,快去找太医,别来烦朕。”
婵心说,“太医已经在临华殿了,夫人说见不到皇上就不让太医瞧病。”
刘邦方在为匈奴之事感到惆怅不已,现在管夫人又来添乱,终究管夫人给自己的麻烦是多不过匈奴给自己的侮辱的。刘邦也只能且爱且怨她,毕竟是自己的妾侍,不可能对她看的比匈奴还要仇恨,但是他对管夫人的这种死缠烂打也略显疲惫之色,只觉头疼无奈的的捏了捏额头,口中小声嘀咕数落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婆娘。”遂而,龇牙一脸埋怨,将脸拉老长,昂着头嫌弃的故意高声说给戚夫人,“夫人你瞧,她就会来这套。”戚夫人听着管夫人的死缠烂打功夫,看着此时刘邦一副孩子模样的埋怨着,便掩嘴笑了。刘邦拿了几案上剩下的饼饵往嘴里送,憋着满嘴含糊不清告诉婵心,“好了,朕喝杯茶就去,这婆娘不让朕好过。”
“喏。”婵心得到刘邦会去临华殿后这才脸色喜悦起来,便行了礼退下,回临华殿了。
婵心刚走,刘邦将嘴里的饼饵咽下喉间,又发牢骚的道一句,“真是个烦人精,朕每天都会被她的废话灌满耳朵,茧子都出来了。”刘邦对这个‘烦人精’发着牢骚,怪她不知道体贴自己一些,每天忙国事,回来后还要被她唠叨,明说是嫌弃管夫人,暗里却无不透出刘邦对管夫人的喜欢。那一夜,再次临幸管夫人后,刘邦就将管夫人放在了心上,刘邦倒是有些喜欢管夫人那种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霸道’式的单纯,有时觉得还很可爱,不过今日刚说了匈奴之事,怎能乖乖的听管夫人的话去她那里,匈奴征服不了,自己倒被一个女人征服了,岂不叫旁边的戚夫人笑话自己。于是亮堂堂的埋怨,心中暗暗的喜欢和包容。戚夫人自是了解刘邦,当然听得出那番敞亮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皇帝若是真的厌倦了一个女子,他就不会再去女子宫中一步。听得刘邦和自己玩这一套把戏,戚夫人再次掩嘴笑了,皇帝‘高超’的调解能力下无不尽显冷色的幽默诙谐,戚夫人并未将皇帝的一番话放在心上,而是高度的注意着‘呕吐’二字,掐时间也正是管夫人怀孕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