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怕他……”戚夫人说到此处不由得几乎落泪,绢子微微一拭泪,继续声音微显沙哑说,“上午皇上临走时,我又问起关于重立太子一事,皇上显得憔悴不堪,面显愧疚。他虽说现在宠爱的是我,但是吕皇后终究还是会牵制他的心。他说吕皇后为他经历无数苦楚,听他之音满怀歉意,又说立嫡立长制度不好变,满朝文武不会答应反而会一个劲儿的劝他勿要轻动换储之心。眼下他刚从洛阳回来,国事繁忙,也不太适合提这事儿。我一个劲儿的哭泣叫他上心储君之位的事,他才答应未央盛宴时查看一下大臣们的态度,有大臣们的支持,他才能顺利换太子,他还说要在十月份置酒未央的时候叫如意表现,为的就是向大臣表明心意。皇上的计划不是更慢么?那些大臣会明白他的用意么?就算明白,他们也是不会附和着皇上的。我们没有时间了,再不行动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我与皇后的斗争彼此心知肚明,必须斗下去,否则无路可退。我必须让我的如意登上皇位,否则我与他都不可能逃过吕雉的毒掌,她掩饰得很好,几乎不与我争,可是谁也不能保证皇上驾崩后,她不会害我和如意。”
听见戚夫人的诉说,荆倾顿时也满脸愁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手指不经意的又在鼻子上划了划,在想着主意。
“夫人想怎样做?”荆倾抬头问道。
“找管夫人。”几乎是没有通过思考就冒了出来,显然戚夫人已经深思熟虑过后才和荆倾商量的。
荆倾大惊站起来,不相信的摇摇头。这可在荆倾的预料之外,要想到重阳夜的争夺就是管温在搞鬼,她派人在戚夫人饭菜里下东西,想要激起皇后与戚夫人之间的战争,可是未成功,怎么现在戚夫人居然要和管温做伙伴,这着实给了荆倾当头一棒,更是不解。
“夫人,您想和管夫人合作?”荆倾担忧而不信的反问。
戚夫人坚定地点点头,话语更加坚定,“只有她能帮我。”
“为何?”
戚夫人起身,三千青丝亦跟着缓缓浮动,裙褶若流云轻薄妩媚,细腰弱肩楚楚动人,柳叶髻高耸入云,额前金黄的头饰遮住了细眉,却丝毫遮不住眼睛里的焦灼不安。
“就像你以前说的,她没有子嗣所以才会想出那种笨办法叫我和皇后斗,她收渔翁之利,可是她没有成功,我料她必不甘心,因为她不想死。”
荆倾一步追到戚夫人身边,急问,“那我们以什么理由和她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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