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乌盯了德尚英一会,冷笑道:“难道你当我是好哄瞒之人吗?她是我的女儿,我如何相信。”
德尚英还以冷笑道:“好,你既然不信,你便砍下她的一只臂膀罢。”巴尔乌怒道:“你休要说此话,难道我还真的不敢砍吗。”他又将剑举起。突然‘哼哼’两声,说道:“我留此人还有用处,不过,你说他是我的女儿,不过是想救她罢了,但拿此话哄我,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德尚英淡然一笑,说道:“事到如此,咱们今晚不妨把话全都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可知道,为何罗然安他要给叶大哥换孩子。”此事刚才叶红枫质问过德尚英,但还未回答,风去归与叶质洁二人赶到,将此话岔过。现在德尚英重新提起,屋中人一个个精神专注,侧耳细听。
巴尔乌道:“此事我如何不知,那晚叶红枫来到府上,我怕他查出我的下落,傍晚时分去探听消息,你当时正好为送孩子之事与罗然安吵架,我虽然怕你二人发觉,不敢靠近,听的也不甚仔细,但隐约还是听了个大概,那孩子自出生起就由你们夫妇带大,你们二人与其生活三年,自然生出感情,罗然安舍不得送人而已。”
德尚英道:“此话你也信吗?虽然我夫妇二人与那孩子生出感情,但只是其一,其二你恐怕不知道吧!就是罗然安他有先天残疾,根本不会生育。”
此言一出,屋中人俱是一呆。巴尔乌脸色也是大变,喃喃道:“罗然安不会生育,难怪如此。”
德尚英继续说道:“罗然安的爹爹是朝廷三品官员,门风甚是谨正,如果无后,他对爹妈无法交待,你若还不信,那我问你,为何我与罗然安成亲三年,并无生育,与叶大哥认识后不到一年,便生下一个孩儿。我再问你,若那女儿是我与罗然安亲生的,纵使不亲,也比抱养的亲近许多,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何罗然安会把孩子给换掉呢?就因为一个原因,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的。”
德尚英说到此处,冲叶红枫谦然道:“叶大哥,我又骗了你,适才在屋中我对你言道那晚巴尔乌没有得逞,其实他、、、他、、、。”
巴尔乌听到此处,颓然将剑撤下,将扣住叶质洁的手松开,望着床上的巴和东,又望了望她,心中道:“瞧巴和东长相明显比此女大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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