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一丝惘然。过了半响,才叹了一口气道:“初见然安兄时,他正值风华正茂,春风得意。想不到一别十几年,他现在居然不在人世了。”
德尚英凄苦道:“他风华正茂,当时叶大哥还不一样,青年有为,威武英气,与想容姐姐可谓天生一对,正堪绝配。可惜岁月不饶人啊!一晃十几年都过去了,已是物世人非,不比当年。”
说罢,她转过头向窗外望去,盯住将银光洒向竹叶的明月,眼神之中有无限暇思。叶红枫也微微动容,脸上显出一丝伤痛,低声道:“都过去十几年了,还提它做什么?”
德尚英道:“那些日子是我最好的时光,人生美好的事情不多,就因为不多,所以才记的住,更让人回味。叶大哥,如果我记的不错的话,我们初见时那个地方叫十二里铺,是个小镇。。
叶红枫脸色灰暗,道:“拙妻花想容是福建泉州人,那年正值六月,当日我带夫人回泉州省亲,路过一处小镇,不错,就叫十二里铺,当时拙妻怀有身孕。恰在那晚,遇到了贤伉俪。你与然安兄一个英俊萧洒一个美貌如花,不过,可惜可惜。”
德尚英知道叶红枫心中不满她现在下嫁巴尔乌,故才说出可惜二字。他摇了摇头道:“可惜,唉!这都是命,有什么可惜的。叶大哥,当日天气甚是炎热,我们同住十二里客栈,当日除了你们夫妇之外,还住着一个人。”
叶红枫咬牙道:“不错,除了我们,还有一个,这个人便是巴尔乌,那时我瞧他面色堂正,还以为他是一条好汉,没想到,他后来会做出如此害人之事,我、、、我当时真是瞎了眼。”
德尚英继续说道:“当晚天热,房间住不得,我和罗然安让店家在院子内整了一桌酒席,喝酒纳凉,后来你们夫妻二人赶到,罗然安瞧你们夫妇二人相貌不俗,便请你们二人同坐闲谈,一聊之下,才知你们夫妇二人也是去泉州省亲,当时我父德安为泉州总兵,因为我们四人全是省亲之故,故聊的甚是投机。”
叶红枫道:“当时只是闲聊也就罢了,都怪我当时不知进退,狂妄自大,又好管闲事,才给自已惹下祸事。”
德尚英道:“我们四人酒喝的正酣之时,突然听到店内有吵架之声,后来便见一人被掌柜伙计推了出来。这个人当时还很落魄,连店都住不起。他身上穿的鞋子也是破的。”
叶红枫道:“这个人便是巴尔乌,他因没钱住店,所以让店家赶了出来,都怪我好事,见他穷困潦倒,又见他相貌英气勃勃,便上前相劝,替他付了店钱,还请他一起饮酒。后来他说他是泉州总兵手下的一名游击,因为总兵为了修造战船,急需木料,便要拆了老百姓的房子,他去和总兵大人理论,不但遭到总兵大人的革职处分,还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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