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骑不了马,有两个人寻了两根树杆,做了一副简易担架,将他抬起,一行人押着风去归和叶质洁向城里走去,二人所买的东西自然也当成私通匪首的脏物一并带了回去。
进城之后天色已经一片模糊,两人在城中路口处,一个高个之人挥了挥手,几个带着风去归向左边街道走去。其它人押着叶质洁并抬着那位将军向另一条道上而去。风去归见二人被强制分开,高喊叶质洁的名字,挣扎着向她身边靠去,几个人将他紧紧拉住,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弄了块布,把他的嘴巴塞住,他被几个人推搡着向前行去。
没过一会,便到了一处兵营,风去归打量这个地方,见前面俱是粗木做的栅栏,门外两个兵士各拿刀枪,守卫着栅栏出口,栅栏里面搭着几十间帐篷,房子也有数十间,来往兵士穿流巡逻不息,风去归被推到一间屋里,几个兵士冲那位个子较高的汉子问道:“那什将军,怎么处置这个小子。”
那什道:“大家都陪着将军玩了一天,也都累了,先回去休息,这个小子力气太大,先饿他几天再说,到时再用大刑审问,什么都说了。”其它人附和道:“不错,这小子似乎练过,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抽上一鞭子估模着什么事也没有,还是饿他几顿再说。”“那什将军主意就是高。”
有一个打开风去归拿着的包袱,打趣道:“瞧瞧这里面是什么?不错,一块给匪首做衣服的布,还有给匪首夫人买的镜子梳子,这是什么?对对,这是给匪首首领小孩子买的风车。”他胡乱翻着叶质洁所买的物什,逗的周围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那什挥了挥手,道:“别扯闲淡,都喝酒去,今天巴和东将军伤了身子,巴尔乌大人估计不会来巡营,你我兄弟难得趁这个好时机,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他这一说,其它几个人更是高兴,兴高彩烈的簇拥着那什走出小屋,将风去归反锁在屋子里。
此屋甚是狭小,风去归刚开始不敢动弹,时间久了,感觉被捆绑的手脚一阵酸麻,身子也难受的厉害。他站起来,从小屋的门缝向外面瞧去,只见屋子外面已经点燃了几十支火把,将此地照的亮如白昼,十几个兵士懒散的躺在地上,在喝酒闲聊。风去归一时心乱如麻,他不知叶质洁现在何处?又念着家中已经生病在床的叶红枫,自已被囚禁至此动弹不得。回想今日一天的情景,似乎自已与此干人在街上从未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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