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一些,死的实在可惜,罢了,先说正题。方达何在。”
这时,台下左处一个汉子高声喝道:“在这里。”诸人向应声之人望去,见此人身高体大,身上肌肉鼓鼓,显然练了一身外家好功夫,不过此人却穿着一身道袍,配上其凶神模样,倒衬的衣服有些不伦不类。
张暮迟道:“你给大家说说,这么多年你都干了一些什么事?”那大汉嘿嘿一笑道:“说啥子,就是杀了几个官府狗官,抢了几个官府库房,前两个月在保宁府又干了一票,这几年钱财积蓄好多多,足够一万人吃半年没啥问题。现在兄弟都等不及了。什么时候师父你一发话,大家就给着你造反。”此人四川口音,说话粗声粗气。诸人却没想到此人居然是张暮迟的弟子。
张暮迟点了点头,脸又冲向东边道:“钱通四贤侄,这几年你又做了些什么?”
东边人群之中一个胖呼呼的中年人冲诸人挥了挥手,脸上露出笑容,诸人瞧此人商贾打扮。穿着也甚是考究。样子甚是可亲。此人应道:“师叔,小侄这几年就在京城与天津府两地来回走动,结交了不少京城的阔少大官,这些年尽喂他们。只要师叔发话,师侄自然会让他们把这些年吃进去的重新再吐出来,他们都有杀头的把柄在我手中,只要师叔要做大事,钱不愁问题。”他京味极重,但声音清晰,在场诸人听的清清楚楚。
张暮迟摆了一下手,冲诸人道:“大家刚才听了我弟子与贤侄的话可能也都明白,实不相瞒,现在天下各府各州都有我等兄弟培植安插的人马,可以说事情已经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好的时机。虽然现在民心安定,但天下汉人占大部分,只要我们打着恢汉驱满的口号,天下必定响应,到时大家轰轰烈烈做场大事,也不枉你我英雄本色。”他说到此处,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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