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听的台下小声议论。心中大惊。急忙还礼道:“原来是张前辈,非是在下怕事,只是在下在江湖道上混,全凭大家赏脸才给口饭吃,无论何人见了在下都大一级。所以,有些人在下还不想得罪。故才提前离去。张前辈所说山下兵营之事,前辈尽可放心,在下活了几十年,难道此道理还不懂,怎么会出卖山上诸位朋友。”
张暮迟道:“非是我有意难为向兄,向兄为人在下怎能信不过,但是向兄带来的几个人老道却不认识,所以为防意外,向兄还是听我的劝,待到田兄把话讲完之后再下山,向兄以为如何。”
向中行心中暗道:“我虽然敬你是前辈,但你如此强人所难,岂不让人不服。虽然你言语之中客气,但话里话外却是让人乖乖就范,真是岂有此理。”果然,台下有人不愤道:“张道爷,你这是何意,难道山上这么多人,此时全不能下山吗?”
张暮迟冲台下一抱拳道:“各位,既然大家来到此地,老朽就明说了吧!风大侠与叶大侠今日不会在华山出现,老道之前与几位朋友商议过,若能借此次华山之会做一件大事,方不负我江湖人士一片丹心侠义。所以,有些事情还望诸位能够多多包涵,是不是田兄?”他说完把目光转向田太庸。
田太庸点头道:“不错,除了我和张兄商议此事之外,还有几位是江湖之中有些名望的前辈高人,刚才我已言道,满汉之争我汉人积弱受欺,若能借此会聚一些江湖义士,一旦时机成熟,将满清走狗赶出关内,还我大汉一片大好河山,方不负我等江湖人士的胸中气概。诸位不知意下如何。”
台下不愤之人道:“此事虽然是好事,但需要自愿才行,似这等强人所难,把人强行留住不让下山,恐怕有人不服。”
张暮迟微微一笑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事有关我汉人江山大事,何人不服?”台下那不愤之人突然道:“我就不服,在下还有事做,告辞了。”只见一道黑影在人群之中一闪,捷如闪电,诸人只觉眼花,再瞧那人,已到神女峰下山小道。
那人得意道:“留住旁人或许可以,岂能留的住、、、啊、、、。”他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声惨叫,接着,他的身子向后倒飞,只听‘嗵’的一声,诸人再瞧去,只见他的身子已爬在地上,后背出现一个大洞,似乎让人一刀穿透。有识的此人的惊呼道:“千里鸿信,周一脚。”“不错是他,此人轻功不弱,在江湖上很少有人追的上他,想不到让人一刀给杀了。”诸人虽然想不到杀周一脚的是谁,但骇色却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