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你怎么就这么不近人情呢!?
“海綦晖你个胆小鬼!”我大声的喊了出来,眼睛一酸,干脆背过身子不再理他,然后咬着唇,狠狠的用袖口抹了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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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也再没提过说要綦晖靠近的事情,倒是经常在那两个人走下台阶的时候,伸出一个脑袋来披头散发的企图吓着你们――当然,你们好歹都是魔,能被我这无聊的恶作剧吓到才奇怪呢。
“又干嘛呢,看把你闲的。”九渊向来是不屑,“青晗你其实不用这样吓唬我们,你直接露出你的脸就很吓人了。”
“你才长得吓人呢!!”我毫不客气的回吼回去。
九渊在这个时候总会摊摊手,“唉,看来终于懂了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真不枉了你个猪脑子开了点窍。”
……对……是的……没错。
就在我们几个又一回无聊,想起了所属的属相问题,当我说我属猪的时候,九渊那个欠嘴上来就是一句:‘怪不得呢!’
而当我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追问一句:‘怪不得什么?’的时候,他则噗哧一笑:‘怪不得是个猪脑子。’
所以说……我突然意识到,如果燕隐那个单纯算作是嘴贱的话,九渊那个熊孩子应该算是嘴黑。
而每当我这么说九渊嘴黑的时候,哥哥总会帮腔,补一句:‘他不光嘴黑,心也黑。’
“哼!你个嘴黑心黑的!再敢笑我等我出来先撕了你的嘴!”
“好啊,谁心黑啊!綦晖给评评理,看看这到底是谁心黑?青晗我好心好意的救你,你到现在还说我心黑!?”
“那不还是哥哥求的?哥哥要是不求你,你能答应救我吗?”
九渊说到这,不免也很恨的看了看玉壁里的我和站在他身边的哥哥:“是是是!青晗,你就跟你哥哥这么一条心了是吧?什么都是你哥哥对,我不对,是吧?”说到这,他忽然哼了哼,好大的不乐意,酸溜溜的说:“也不知道哪个好心肠的,当时还给你们下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