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青晗真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还真就是奇葩到偏偏对‘马’这种生物敬畏有加,每次都要畏惮七分。当然,也不知道青晗这究竟算是什么体质,寻常一次两次还好,似乎每次在马认得青晗了之后,都要追着她欺负。这一点还是自家师父用数匹马驹检验出的经验……也不知道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偏偏永远和马这种生物处不好关系。
而这时燕隐见她面色有变,也不觉错愕。当然了,燕隐是契丹人,身是游猎民族的后裔,一生中很长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甚至可以说在学会走和跑不久,他就已经会骑马了。与马的深厚情谊和羁绊,可以说……不输青晗。“晗爷……你……怕马?”
“不……不怕!”
你要是不结巴,我就信。
他叹了口气,这时却恍惚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燕隐在当中说唱叫卖着大力丸,而青晗则挤进了人群里……后来相识后凤言澧不就是为了想治她的晕马才买了大力丸,直到将这缘分牵扯至今么。他想到这,也苦笑道:“我只记得你晕马,也没想到你见了竟怕成这样。”
一听那小妖精揭她的短,青晗也好大不乐意似的。“谁……谁说我怕……呜哇!!”之前的叫嚣还没说完,那石马突然朝前探了探头,似乎对她有些好奇,想凑过去一些嗅嗅她。可正是这个突然袭来的动作将青晗吓了一跳,就差腿软到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别……别踢我!”她身子一缩,又躲去更远的地方。
燕隐忍俊不禁却又不好笑话她,转而想想青晗常说那句话叫‘碍人恋路被马踢’我说晗爷,您到底拆散过多少苦命鸳鸯,结果到了现在逢马就要踹你?
“它很友好的。”他上前半步将那石马牵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脸,“它都跟了我十来年了,也没见它踢过谁。”
“你……你确定!?”
“当然。”青年点头,扯过她一只手也放在那石马的脸上,“来,摸摸它。你也不必怕,毕竟它只是一头石马,又是我用术化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那石马也朝她的手蹭了蹭,似乎确实十分友好。
这样一来,这一人一马也算是熟络了。青晗一边抚摸着它,一边好奇的转头问去:“对了燕隐,人家都是用‘术’作为攻击,你怎么化出匹马来了?单纯因为喜欢吗?”
“那倒也不全是。”燕隐摇了摇头。“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骑马了,当时是有一匹马我非常喜欢。但不知怎的,有一日却得了病,而后不久就死了。”他说到这里,也无奈的笑了声,“似乎有些幼稚吧,第一次接触地琉璃的时候我是八九岁,当时我学会操控它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匹马能温驯伶俐,又不会轻易被生老病死所牵绊……那就好了。”他说罢,转头看了看那匹石马,伸手揉了揉它的头,“所以我就将它化了出来,只要是无人跟从的时候我都习惯的骑它,它就这么一直陪着我,眨眼间都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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