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晗正想着能有什么办法帮着把那窗子关上,垂头想时,余光一闪,飘到了那间客栈的大门。
大门上的锁头,此时也一并不见了。
……难道说,这屋子里还有人在!?
少女一惊,抬头再次看向窗口,这时却见着一抹红影飘渺而过!
她其实并不很确定刚刚那个红影是人的衣摆或是风拂过的布帘,但也兴许是她看错了呢?
她越发好奇了,犹豫一番,有左右瞧瞧那空无一人的石板街道,又摸摸腰间的那把玄剑,干脆将心一横,决意上楼去看看、一探究竟。
而就在她刚刚下了这个决定后,想要再度抬头确认时,抬头向上一望,却不由得“呜哇”的请叫一声,真真是被吓着了!
只见刚刚还空空落落的窗边,此时骤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着了一件石榴红对襟齐胸襦裙、泛着粉白色的窄袖襦衣。她抬起手来,葱葱玉指轻推刻花窗棂,优雅如兰花。
她此时也意识到了青晗的存在,将头微微一低,柔情青丝盘回心髻,上插金簪镶明珠,耳上一对玛瑙坠子也自是红的晶亮。肤白若凝脂,眉青如黛墨。眼同水杏含,唇点俏朱砂。那女子似乎是笑了笑,远远的望去,美人如花隔云端,让人却是期愿不成似的带着得不来诱惑。
所谓的佳人绝色,只消她这垂眸一瞟便是足矣。
青晗觉得就算自己身为女子,可在她眼里,这名女子也确实是美得令人惊羡,惹人不由得下意识的多望上几眼。
她终不及比对到底是不施粉黛的苍薰哪一日化了妆会是什么模样、到底有没有面前这姑娘美艳,而楼上的佳人已经开了口。
“姑娘,你为何一直盯着奴家看呀。”她捻着垂落肩头的一缕发丝,开口则其声如雀,轻灵幽幽。
“呃――”青晗一时语塞,足足有些被她问住了似的尴尬。本来在理的是她,现在反倒没底气的也是她了!少女想想,还是鼓足了气开口先问了句:“姑娘怎么称呼?为何会来这兴元府的?”青晗怕她误会,随后解释道:“您别误会,只是最近兴元府除了一些事……百姓都已经撤离了。”
“就说昨个晨间进城就人心惶惶的不知怎么回事,原来是有这个典故。”那姑娘似是将头一点,随即答曰:“奴家名为梓漓,姑娘呢,又如何称呼?”
“我叫青晗。”
“这样说话儿多不舒服,青晗姑娘若是不嫌,不如上楼来一坐?”梓漓将头一歪,媚了笑意,如是邀道。
见她竟这么说,青晗反倒更踟蹰几分,“不……我想还是不叨扰了,梓漓姑娘,兴元府久居不便,恐怕甚至还会有危险,还是随着百姓一样先去利州躲躲吧。”见她微笑颔首,青晗也壮了胆似的继续说道:“我就住在兴元府东南的上官宅里,那是个大户人家,宅子是极好认的,若是梓漓姑娘您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会把你平安护送过去的。”
“那奴家就先谢过姑娘了。”梓漓依旧笑着,声音娇嫩柔软,似是一只小手抓着心似的惹人痒痒。
“那我先走了,若是你有什么不便,自然也可以来找我。”青晗依旧抬头答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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