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尽职了。”
这是袁世江插嘴说:“好了好了,快进屋谈吧。子强身上有伤呢。”
当晚不免又摆下酒宴,大吃大喝一翻。
现任的晋西军政长官朱汉之与凤帅交往甚密,这也是他愿意在自己的地盘内收容东四省参军的原因之一,可是对于郎亦文和凤三的关系却调节不了。按说虽有郎亦文是凤帅私生子的传闻,但凤三毕竟是正牌,可是这个正牌又偏偏没什么本事,性子爆裂不好驾驭,而郎亦文虽然年轻却骁勇善战,而且对他这个长辈也颇为尊重,他两下相较,觉得谁也慢待不得,只能两下打和牌而已。
原本郎亦文是很有礼貌的,每次外出前回来讨教,回来后第一时间也会来拜会他,可这次从石头城回来后,居然破了这个规矩。朱汉之身为一省军政长官,自然不会像表面上那个老好人一样的看上去那名好耍,在华夏官场上混,谁没一点手段?于是他调动自己的眼线查了郎亦文到底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拜会他,得出的原因居然是迎接一位叫王贺的军官,军衔不过是个上尉。
朱汉之又使人打听那个叫王贺的上尉的情况,居然几乎找不到资料,只是模糊的听说王贺是郎亦文的第一参谋官,而且还是郎亦文和袁世江的战术老师。
“如此说来,也是个人才了。”朱汉之心中默念道。
在接风宴上,袁世江喝的高兴了,也不顾军容,脱的光了膀子为郎亦文:“亦文,你这次去石头城,要了多少编制回来啊。”
这一句问到了郎亦文的伤心处,他喝下一杯就愤愤地说:“我好说歹说啊!人家呢?说话客气的很,可就是不松口,只给了一个旅,好像我一辈子就只能当个旅长似的。”
“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袁世江骂道:“凭什么凤三那个窝囊废就弄到了一个集团军,咱就才以个旅,当初在寿春如果不是子强……”
郎亦文打断他的话说:“王贺!在这儿得叫王贺!!”
袁世江压低了声音嘟囔着说:“在这儿都是自家兄弟……嘿嘿……反正当初不是子……王贺上尉%……他凤三早就死的比他媳妇儿还惨了,呵呵。”
程子强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没有喝酒,说话不如他俩大套,便笑着说:“一个旅用好了比一个军还管用。”
袁世江笑道:“这话我爱听!哈哈。”
郎亦文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总是做的老成庄重,今天都是自家兄弟在场,说话也放肆狂放了不少,他一把扯开脖领子说:“现在子强来了,别说一个集团军,就是两个集团军我也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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