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三弟,窦威彪。”
那人骑在马上,也冲古岚一抱拳。
古岚听出窦威龙话中有刺,却没有理睬,脸上带着冷笑,朗声说,“北岭据这皇城千里之遥,不知二位为何到此啊?”
窦威龙瞪圆了眼睛,哼了一声,“哼!明知故问!你手下的人杀了老子手下十几个兄弟,老子还不得来讨个说法!”
古岚微微一笑,眯眼望着窦威龙,说道,“我在皇城中开了个场子,前段时间正好有个热闹儿,一个大汉带着点儿人到我那儿去闹场子,骂了我院子里的姑娘,打了我手下的伙计。开门儿做生意的,这些事情我古岚没有计较,让手下的人好言相劝,把那些人给请了出去。不成想,这帮人过后又跑到我这儿来抢人。二位也是场面上的人,这样的事儿,要是搁在你们身上,不知道你们该怎么处理啊?”
古岚这样一问,窦威龙一句话卡在了口中。
还是旁边的窦威彪反应的快,接口道,“我们兄弟那样做,不是没有缘由的。少当家的你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派人把他们都给杀了,这事儿做的也不漂亮吧!”
“青红皂白?哈哈哈!”古岚仰头大笑,随即脸色一变,眼中闪着寒光,对窦威彪说,“老子可管不着你们有什么青红皂白,当晚皇城中豪绅贵客都看到了有人来挑老子的场子,老子的脸面受损,没人包赔的起!那时候老子饶了他们,就是给他们开恩了!谁让他们再来惹事儿的!”
“古岚!你少在那儿装模作样!”窦威龙满脸怒色,大声吼道,“你明知道我们窦家与那个狗官冯正有仇,要不是他,我们二弟怎么会惨死!你窝藏了他冯正的兔崽子,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藏着我们的仇人,就是在跟我们作对!别说老子派人去砸你的场子,就算是带人去端了你那狗屁莺啼阁,端了你们扬云山的老窝,也是……”
他这话还没等说完,只见眼前黑影一晃,耳边一阵寒风嗖的一声过去,再听自己身后,一个人惨叫着从马上栽倒下去。
窦威龙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兄弟双手捂着脸,鲜血已经流淌下来,那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你们!”窦威龙知道自己兄弟是中了对方暗器,瞪着眼睛回头望向古岚。
这时一人纵马走到古岚身边,面带杀气,冷声说,“少当家的,跟他们这群沙匪费什么嘴皮子?上去灭了他们就得了。”
“古岚!你个无耻之徒!竟然偷袭老子!”窦威龙这时已经气的满脸通红,一边吼着,一边从腰间拿下了那对铜锤,挥舞着铜锤催马冲古岚冲过来。
古岚也早就做好了一战的准备,从马鞍桥上摘下大刀,双脚一磕马镫,迎了上去。
躲在古岚腰间布袋中的水如这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位置,视角其实非常不好。随着古岚动作幅度加大,她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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