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量。”
“有什么可商量的?”老太太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丽云肚子里就是一个野种,把你叫来也就是不愿多生事端,你以前在宫里这样的事情不是见的多吗?总有什么方法可以把孩子拿掉。”其实说白了,若不是孙丽云怀孕这事太意外,老太太自是不愿意把林雅蓉叫来商量的。
平日里老太太虽然有些糊涂,可是经过富贵楼的事还有孙靖松的事情后,老太太心里大体也知道最近孙家上上下都不太平,如今孙靖松才平平安安回了府,又闹出孙丽云红杏出墙败坏门风的事情,老太太这心里是一阵阵发紧,生怕要出大事。
林雅蓉自然不知道老太太心里的小算盘,只是听老太太这话,明显像是知道了什么。再看了看孙丽云,林雅蓉道:“娘,如果您是担心韦家那边不好交待,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自有解决的方法,突然说要把孩子拿掉……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你懂什么?”老太太急了起来,不由骂道,“你个不开眼的蠢妇,这等丑事若是传出去,孙家还有什么脸面?再说,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知道丽云是什么身份?是节度使夫人,她头上可是有诰命封号的。”
林雅蓉皱起眉头,说了半天老太太担心的原来不是孙丽云,而只是所谓的孙家脸面,她心里不禁寒了几分。
有些事情她本来不打算说出口,可是此时听了老太太的这番话,林雅蓉心里也不禁恼怒起来,她低声道:“娘,实话和您说,丽云以后不会再是节度使夫人了,若是要顾及到孙家的脸面,我看还是先想办法帮丽云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为好。”
听了她前面一句话,老太太是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
“娘,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您难道还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您也知道丽云在漠西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且不说韦家现在已经是大乱,纵是此时丽云回了漠西,以韦安杰的手段恐怕下次您与丽云就再难有见面的机会了。”林雅蓉这话说的有些重,不过她心里也明白就她婆婆那性子,不把话先说死了,恐怕老太太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老太太听了她这话,果然脸上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家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纵是个傻子多多少少也能看出微妙之处,这么一想老太太口气也不由软了下来。犹豫片刻,老太太又道:“自然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咱孙家是什么人家?不说你男人的身份地位,光说说你那内廷第一女官的名头,韦安杰再对丽云不好那也是她们俩口子的事,我不能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孙家门风污.秽,我丢不起那脸。”
见老太太口口声声说什么孙家门风孙家脸面,林雅蓉只觉一口浊气塞在胸口堵着她不能好好呼吸。而孙丽云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悲伤与不安。
是,老太太有些话是在理上,可是见孙丽云这般凄凉神色,林雅蓉是硬不下心说什么把孩子拿掉。想了一会,她道:“娘,不管怎么样,这事也急不来。丽云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好,先让丽云好好休息一会,咱们从长再议。”说完,也不等老太太开口,她走上前去半拉半强迫的扶着老太太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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