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韦安杰预谋叛国,太子定是坐不住的。”
林雅蓉嗯了一声:“徐明昨天见到的那三百人应该是太子的人,不然也不会对吴隐这般狠利。叶秋南就住在福如客栈,夫君,是不是……”
不想,孙靖邦却打断她的话:“既然是太子的人,这事就不用管了。左右要操心的人是太子。”
见孙靖邦不担心,林雅蓉把卡在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是呀,担心这么多干什么,有些事情远远不如表面看起来简单,一动不如一静,有时候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
看着孙靖邦,她只求一件事,唯愿眼前这人平安无事。
想到这,她打起精神来,展颜一笑:“我买了二匹上好云锦,我帮你做套冬袍吧。别看我学问不高,可是做女红我可是高手。”也不给孙靖邦拒绝的机会,她笑呵呵的说道。
一听她要帮他做衣服,孙靖邦的确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可是林雅蓉把话说在前面,孙靖邦只得一笑,顿了下,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书房里看会书。”说完这话,他慢腾腾的出了青园。
看着孙靖邦的背影,一丝担忧悄悄爬上林雅蓉的眼角,他真的不担心吗?还是认为一切只是凑巧?
幽幽轻叹一声,她眼底多了一抹坚持,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孙靖邦。
到了第二天,林雅蓉用过午饭后,去了福如客栈。
果然如叶秋南所说,袁姓的老板娘热情好客,一听林雅蓉是来找叶秋南的,老板娘抿嘴一笑:“夫人同叶公子是旧交?还是昨日才认识的?”
林雅蓉见老板娘虽然脸上带笑可是笑不及眼,反而眼底多了一丝紧张,她不由的在心里轻叹,叶秋南你这个花心鬼。
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应老板娘的话,叶秋南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
“紫烟。”
叶秋南脸上永远有如阳光般笑容,走近她,上上下下一阵打量,叶秋南叹息般的道:“不知道你穿红色会是什么样子?”叶秋南这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看他还在计较她成亲的事,林雅蓉好笑的开口:“请你喝茶,去不去?”
“你说呢?”反问了她一句,叶秋南故意板起脸,“哼,别以为一壶茶就能打发我。你成亲也不通知我,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见老板娘站在一旁,耳朵伸的老长,林雅蓉眨眨眼,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今天就是专门找你赔罪来了。”
叶秋南这才笑了起来:“行,有你这句话就成。”说完,两人一道出了福如客栈。
上了马车,叶秋南左右打量了会,然后转头看着她问:“同我一个大男人坐一辆马车,你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林雅蓉奇怪的问他:“我应该怕吗?提梁城虽不如西域外番那么开放,可是对于男女之防倒也不像京里那般计较,这和当地民风有关吧。居住在饶州的多为蜀南人,蜀南人一向信奉自然神,认为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自然之母的孩子,不应该分高低贵贱。所以你不见这街上女人和男人一样可做买卖,可大声说话大声笑吗?”
叶秋南听了不禁咂舌,笑道:“难怪老板娘同我嘻笑玩闹,老板都不出声,反而站在一旁笑呵呵的,我原以为是因为我长的太俊美,又让一个可怜的女子为我深深着迷。”
这自恋的男人呀!
一听这话,林雅蓉忍不住瞪了叶秋南一眼:“叶大夫,我求求你,既然你都说老板娘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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