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点头应了。
忍不住扑到母亲怀里,林雅蓉心里有万千语言要说,可是最后只能哽咽着开口轻声道:“娘,谢谢您。”
“傻孩子!”将林雅蓉搂到怀里,秦氏像小时候那般,爱怜的轻拍她的背。
“贵柱娘,大妞儿,在屋里吧?”突然屋外传来林奎山的声音,“贵柱娘,快些出来,孙家着人来提亲了。”
……
十月三十,戊戌月、戊午日。宜祭祀、进人口、嫁娶、安床。
孙家虽娶填房,倒也没委屈林雅蓉,三书六礼一样不少,因此林雅蓉出嫁时,秦氏把几近全部的聘礼全当成嫁妆让林雅蓉带去了孙家。
开脸、哭嫁、送亲、接亲、背新娘、坐花轿、跨马鞍,拜堂到最后送入洞房,林雅蓉结结实实辛苦了一天,待喜娘出了新房后,屋子里只剩她一人时,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头上的喜凤冠压得她脖子疼,可又不敢摘下,只得伸手微微松开挽在脑后的发髻,她才觉得舒服一些。
然后耳边听得便是从前院传来的喧哗声。
心头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感情,分不清是喜是悲,只是觉得这一切似真似梦,如行走于云端,生出几分不安来。
不知过了多久,透着喜帕,看投射在地上的光线越来越暗,恐怕此时已近天黑。林雅蓉摸摸肚子,有几分难过,还好早上在家好好吃了一顿,要不这一天下来可真不好过。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纷纷杂杂。林雅蓉心里一怔,忙将身子坐正,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
房门“吱哑”一声被人推开,吵杂的声浪如潮水一下涌入房间,然后便听喜娘朗声道:“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林雅蓉只觉衣袖下的双手掌心里全是汗,全身绷得紧紧的。
一杆喜秤出现在眼前,由下而上缓缓而稳稳的将罩在头上的喜帕掀起,林雅蓉抬头看去,一脸略带病容的脸便闯入眼底。
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略带冷意的方脸,一切都和那年她偷偷躲在崇庆宫后看到的一样,只是……他瘦了。
心底最先涌上来了淡淡的欢愉,然后便是浓浓的哀伤,记忆中的镇国将军怎么能如此削瘦脸色又怎么能如此苍白?
林雅蓉眼睛向下看去,大红的喜袍下摆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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