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2-09
柳玉蝉一问,令大殿内的气氛立刻僵持如火上丝线,只这么一燎,便是丝断,陆悠韵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也丢了开,低着头说到:“贵妃娘娘别这般说我,好似我做了什么错。您做过什么,心里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柳玉蝉的心猛烈跳着,面上已经发紧发白,人也蹭的指上了陆悠韵,这一指,陆悠韵也火大,好好地摊上个这样的事,如今她是必须开口,当下她便说到:“我早上过了林子,听到她两人撕打在一起,那死了的掐着秀儿的脖子,质问她为何欺骗自己,人跟疯了似的,秀儿前后挣扎,看的我触目惊心,只好上前去拦,可走到跟前就听到秀儿说,不是自己,是,是贵妃娘娘,这死了的丫头就一愣之后撕打的更凶!我依稀听的糊涂,不明白是什么事,但也不能开着她们在林地里胡说,便喝止了她们去我宫里说话,才入了宫门,问起,这女的又发泼,闹的如同疯了一般,结果听两人争吵间才知道,知道……”陆悠韵说道这里又看了下柳玉蝉。
柳玉蝉的心在嗓子眼,可也只能瞪着陆悠韵,陆悠韵本有些迟疑,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的前途,再看到皇后那紧张的样子,当下也就说了出来:“我才知道,这死了的丫头和秀儿争执的事是那花奴王令情人之事,原来这丫头和王令早有情愫,也苟且多时,可秀儿却帮贵妃娘娘暗渡陈仓与那花奴偷情,结果这丫头知道了,一时气愤就……”
“陆悠韵!”柳玉蝉再也忍不住了,当这些话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都炸开了,她气愤的冲过去就要抓陆悠韵,可陆悠韵却急忙的退开说到:“柳玉蝉,我说的是实话,我听的是清清楚楚,昨日里皇上查,不也查的这个事,你和那花奴有私情,是你不轨在先,你为了脱罪,就说是我诓编,有本事的你和这些丫头对质去,关我什么事……”
“陆悠韵,我叫你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柳玉蝉气恼的哪里还管什么身份,只冒着火的撵人,一时安坤宫的大殿里竟是乱了起来。
柳玉蝶一脸焦急与气恼外加惊讶的混合表情,有些痴呆似的看着两人抓扯,而其他的嫔妃听了这事,一个个心中大喜之外也有意看她们出丑,全都不出声的缩在一边。
秀儿一个人哭的是声声嚎啕,夹在两个撕打的人中间,发与衣服也被扯带的越来越凌乱!
“够了!”柳玉蝶总算是有了反应,她重重的拍了桌子,看着堂上的众人说到:“你们,你们……皇上才出宫,你们竟生出这样的事!我,我……来人,来人!”
一应侍卫与太监宫女小心的涌进了殿里。
“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淑妃,还有一个是我身边的丫头,这……我没办法审,带她们去宗人府,把这尸体也抬上,还有,把那花奴给我找回来,全都送到宗人府,查!”
柳玉蝶的话总是使大殿上似开锅的水一样,哗然起来,宗人府查这事,那可是要上册上典的,这皇后是不偏袒了,可淑妃和贵妃两人的声名,怎么也算完了。
“皇后,您……”陆悠韵一听变了脸当即出言欲质问她为什么把自己送过去,可皇后已经先开了口:“淑妃,贵妃,你们都是后宫里的一等妃嫔,是皇上的挚爱,可今日的事,你们却是在给皇家脸面上抹泥!无论事实真相如何,我都不能审理,免得有偏帮之嫌。今日的事,只能送交宗人府审理,但我为了皇家的脸面,会嘱咐宗人府,此事悄悄的审!众位妃嫔,你们听着,此事听在你们耳中,便烂在肚子里,大家不可在后宫私议,一切待宗人府彻查!”柳玉蝶说完看向了淑妃:“淑妃,请吧!”
陆悠韵咬咬唇,哼了一声看向了柳玉蝉,而柳玉蝉则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姐姐。柳玉蝶迈着步子走到了柳玉蝉跟前,她口口声声地说到:“妹妹,皇家的脸面大如天,我不能徇私,而且柳家也竟不起这般不明不白的被人污蔑,宗人府去查,总能还清事实的真相,你就去吧!”
姐姐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语,令柳玉蝉心中迷糊,但姐姐的眼神似刀似剑一样的扎着她,她只能转身迈步,此时秀儿也站了起来,柳玉蝶看了她一眼说到:“去了宗人府,有什么说什么,务必还清真相!”
“是。”秀儿抽泣着起身跟着贵妃淑妃的出了殿,被一帮太监领着去往宗人府。
大殿里刹时变成了尴尬的气氛,众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该如何。此时柳玉蝶一脸疲惫的说到:“都散了吧!”
众人应着退了去,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去了。
而去往宗人府的路上,陆悠韵和柳玉蝉两人便一路对视,直到宗人府的院门在前了,柳玉蝉才回头冲着秀儿问到:“你真的说了我?”
秀儿看了一眼淑妃没有答话,眼里都是怯怯地神情,淑妃哼了一声的昂着脑袋进了宗人府的门,她只是一个听见的人,听到什么说什么,何来的错?而秀儿此时的表情却委屈至极,让柳玉蝉只有一个感觉,她是被逼的。可这个逼她的人能是谁?
宗人府是亲王宗室们掌握的地儿,家丑不能外扬,就算是上册那也是掂量着写,已经有太监先来说了这事,把那老王爷惊的满屋子转悠。
这事,他身为宗亲自然气愤,可是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淑妃,他也不是傻子,不能上来就查,而且皇后如此贤名远播之人,他的心底里也不相信皇后的妹子会作出这样的事,只能转了几圈以后,叫人把两人分别软禁到一间屋里,然后急急地叫来了秀儿问话。
秀儿很奇怪的没开口,只一个劲的哭,最后憋的老王爷没了办法把她丢进了柴房关着,叫人去找那花奴王令。
这事一哗啦的,就耽误到了深夜,当王令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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