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有下属送女人,挡得了一次,两次,三次,却挡不住下属送女人的决心。有了第一次偷腥,于是便有了纳妾的行为,有了纳妾的行为,就有了忽视妻子的举止,他居然打过妻子,如果不是今天偷听了女儿和夫人的话,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居然曾经打过妻子。
望向夫人的眼光充满了愧疚,但是他却在夫人的目光中看到了陌生。是的,陌生,她看他的目光居然含有陌生,将军不敢置信,在定睛一看,夫人像是有些拘谨的微笑,似乎她目光中出现的陌生是他的错觉。
“夫人......”将军似在呼唤夫人,又似在喃喃自语,时光如梭,夫人已不在年轻,昔日娇嫩的肌肤在这荒漠的土地暴晒二十来年,已不复存在。
方氏以为是将军在唤他,向将军行了礼后,道“妾身在”。
将军怔了怔,陌生感又上来了,有多久方氏没向他行过礼了,记得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每当他唤她,她总是要行了礼才应,他嫌麻烦,她却说礼不可废。将军扯起嘴笑,道“夫人,容儿,你们继续。”
方氏有些踌躇,但是李容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机会,她早憋着这口气了,如今爹爹和娘俱在,她非要把这心中的疑惑揭开,为什么明明妾侍比正妻受宠,娘却不让她做妾。
“娘,爹爹让我们继续,那我们就继续。”李容向母亲说道,转而又望向父亲道,“爹,要是你不高兴,你可不许生气,这是爹爹你让我说的。我早就替娘喊委屈了。”
将军连忙说,“不生气,不生气。”他还哪敢生气,自从从女儿的嘴里听到了他从来没察觉到自己的另一面,就已觉得自己真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娘,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一百两银子到底是给还是没给。”李容好奇的问。
方氏微笑,不知道是看淡了还是这件事只算件小事,“我这边自然是不给的,至于你爹那边私下有没有给,我就不知道了。”
“娘,你不问问爹吗?”李容继续问。
“你爹为这事整整和我一年都没说过话,你爹要么是夜不归宿,要么就是回将军府了也宿在秦姨娘处。我去找你爹,你爹就躲着我,闭门不见。”
他当时真有那么混蛋,将军心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只是他面容不改,强作冷静。
李容从方氏那里得不到答案,就转问父亲,“爹爹,你当时有没有私下给秦姨娘银子呀。”
“给,给了。”将军结结巴巴的回,女儿从来不问他和妾侍那些事,这时候问,他觉得拉不下那张老脸,却又不想离开。
“给了多少?”李容紧追着问。
“一百两”
“爹,你还真给一百两啊。”李容惊呼。
李斯将军一脸尴尬,他更说不出口的是,秦姨娘当时拿这笔钱是为了养一个小倌,他是后来才得知的,秦姨娘要银两的时候说法是,她亲兄弟要做买卖,跟将军借一百两银子做资本,等回了资本,立马就还银子。结果小倌卷了秦姨娘那笔钱跑了。
“容儿,别大呼小叫的,你还记得秦姨娘后来怎么样了吗?”方氏见话题转了,连忙对女儿说到,意在把话题转回来。
李容在脑海里想了想,记忆已经久远,很多事她都不记得了,“娘,我不记得了。”
“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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