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阵乱跳,还是勉强答了一个“好”字。
建元轻轻拍了拍萧允的手,示意她放心,这才出了屋子。
萧允看着建元的背影,只觉得不安。昨晚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早上醒来的时候,早已忘记了梦的内容,可梦中那种深深的不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
萧允摇了摇头,想要忘记那不安的感觉,可那不安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
萧允想也没想,一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
外间屋子只有几个服侍的小太监,萧允冲到屋外,站在台阶上,却见建元已经走到了院门。
建元下意识的回头,就见萧允站在台阶上望着自己。此时曙光初露,一切尚在朦胧之中,萧允的身影越显纤弱。
建元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即迈步朝前走去。
萧允几欲出声喊住建元,可理智却让她无法这样做。萧允只能静静的站着,看着建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
建元上了马车,马车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即朝前驶去。建元端坐在马车内,心中却一直在想程伯瑜和自己说的事情:如今自己已经能断定那个拦住自己车驾的人是秦王安排的,秦王必然是想借此事让父皇对自己生疑,可没想到自己化解了这一切,反让父皇对他有了疑心,所以他才又安排了这一幕。
想到这里,建元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开国之初,兄弟齐心的一幕幕。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建元心中疑惑,掀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金亮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指着不远处。
建元顺着金亮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秦王的心腹骁将薛云龙全身披挂,执着长矛,骑在一匹乌骓马上,帅着一队人马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建元饶是镇定,此时也是吃了一惊,心中暗道不好。
薛云龙一挥长矛,薛云龙身后的队伍就将建元的马车围在中间。
建元平日里上朝,不过带几名侍卫护卫而已,余者皆是太监。那些侍卫见了此时的情形,谁敢出头,因此只是围在建元马车的四周。那些太监早就吓得瑟瑟发抖,甚至有吓哭的,低声的抽泣着。
却说秦王早就知道因自己和建元不睦,已经让宇文渊对自己和建元都生了疑心。他故意安排死士假扮疯子,拦住建元的马车三呼万岁,不过是想提醒宇文渊,比起自己来,建元才是皇位最大的威胁者。
历朝历代,皇帝和太子的关系就是这般微妙。太子作为帝位的直接继承者,皇帝一旦驾崩,好处自然毋庸多言。因此历代帝王对太子都心存防范。宇文渊也不例外,秦王正是想借用这一心理,让宇文渊和建元父子生隙。
不想,建元处置甚是得当,将一切消弭。
秦王明白既然陷害不成,那么宇文渊必然疑心到自己身上,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率兵逼宫。
宇文渊初定洛沧,因怕民心不稳,又怕有前朝余孽借机生事,京师动荡,就令秦王提督京师的兵马。
宇文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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