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就放了詹事府师傅们的假。”
萧允笑道:“殿下既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给各位师傅的家眷都备了礼物,一会儿让疏影拿来,殿下瞧瞧可有什么不妥当的?”
“我瞧着疏影也是个稳妥的,你何苦自己劳神,让她做去不好?你现在不比往日,还是要好生保养才是。”
萧允听建元絮絮叮嘱,知道建元是体恤自己,心中一暖,也就说道:“这虽然是小事,只是詹事府的师傅们跟着殿下辛苦了一年,如今又近年关,很该借机感谢一番才是。礼物虽然名义上是给师傅们家眷的,不过却是给各位师傅体面,轻忽不得的。”
建元听了,微笑而已,心中却甚是赞许萧允的细心。
萧允又道:“过年的礼物都已经备齐了,献给父皇和母后的,殿下帮着参详参详才是。”
建元沉吟了一会儿,道:“你把礼物单子让小太监送到我的书房去,我仔细瞧瞧。你是第一年,父皇和母后的好恶难免有不知道的地方。”
萧允忙答应了。
建元又道:“这些日子,也有人给东宫送年礼。我因怕你劳神,就让刘德海收着了。明日我让刘德海把礼单拿来,你看看可有什么喜欢的。你若是有喜欢的,留下就是。”
萧允本想提一下梁昭训和吴良娥的,不过却不愿破坏此时两人之间难得的静好岁月,因此也就罢了。
建元因这段日子染病,倒是许久没和萧允这般耳鬓厮磨了,因此也只觉得情意缱绻。
恰在这时,金亮隔着珠帘禀道:“殿下,秦王殿下来了。”
建元闻言,眉峰不由自主的微微皱了一下,坐正了身子,道:“我这就出去见他。”
萧允已将建元的神色瞧得清清楚楚,她也听萧贵妃提到过秦王欲领兵平乱之事,知道建元的心结所在,只是自己又无法相劝,只是起身替建元系上斗篷的带子。
待建元到了自己的外书房,就见秦王正负手而立,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画。
建元轻咳了一声。
秦王听到声音,忙转过身来,拱手为礼,道:“皇兄。”
“六弟。”建元点了点头,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招呼秦王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早有小太监奉上茶来。
秦王在椅子上坐了,就笑道:“今年入冬以来,还没有与皇兄围猎过。今日昌平驸马偶然提及要去围猎,臣弟动了兴致,就想着不如邀皇兄一道围猎。”
建元闻言,笑道:“如果不是六弟提及,我倒几乎忘了。如此也好,明日就去京郊围猎。”
秦王又坐了片刻,说了几句闲话,就起身告辞了。
到了晚膳时分,建元和萧允提及明日围猎的事情。萧允自然叮嘱了一番,又暗中吩咐金亮好生照顾建元。
到了次日一早,众人下了早朝,就回府换了衣裳,骑上骏马,去郊外官道聚齐。
天色阴沉沉的,似要下雪,官道上一个人也没有。
秦王早早的就到了京郊,因见众人未到,就让王绍政指挥随从搭帐篷,自己却骑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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