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伯瑜来。
程伯瑜听说建元要见自己,心中未免有几分纳闷:建元此时要见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程伯瑜虽然心中纳闷,可还是随着金亮来到建元的帐篷。金亮进去通禀,程伯瑜只得站在帐外等候。
雪飘飘洒洒的下着,虽然不甚大,可也在地上落下了薄薄的一层,程伯瑜的肩上也落满了雪花。
帐内明烛高烧,建元坐在桌边,看着军报。金亮见建元看得甚是专注,也不敢惊扰,轻轻走到建元身边。
建元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金亮。
金亮忙躬身禀道:“殿下,程将军在帐外候着呢。”
建元忙说:“快请程将军进来。”
金亮忙出来请程伯瑜进去,因见程伯瑜的肩上落满了雪花,忙替程伯瑜拂去了肩上的雪花。
程伯瑜随着金亮进了帐篷,躬身给建元施礼道:“末将见过殿下。”
建元笑道:“免礼,程将军这边坐。”
程伯瑜谢了坐,就在桌边坐下。
建元因见程伯瑜的眉毛上有雪花尚未融化,就笑道:“外面的雪可大?”
程伯瑜忙道:“雪不甚大。”
建元闻言,起身走到帐篷入口处,朝外面看了看,道:“这雪只怕晚上还要下。”
金亮忙拿过一件披风,替建元披在身上。建元举动间,对那件披风甚是爱惜。
金亮笑道:“太子妃真是好针线,这针码又细又密。”
程伯瑜这才知道这件披风是萧允为建元所做,眸光不由一黯。
建元转头吩咐金亮,道:“你去和军需官说,让他给每个帐篷内加一个炭盆。”
金亮忙答应了,自去吩咐。
程伯瑜跟在建元身后,忙说道:“殿下体恤将士,末将等敢不用命?”
建元摆手道:“出征在外,理当如此。”建元说完,复回桌旁坐下。
程伯瑜也随着建元坐下,只是有些拘谨。
建元见程伯瑜有几分拘谨,就笑道:“这军营之中不必讲那么多礼数。”建元说着,拿起酒壶,替程伯瑜斟了一杯酒。
程伯瑜慌忙站起身,双手捧着酒杯,道:“殿下折杀末将了。”
建元笑道:“我刚刚说过军营之中不必讲那么多的礼数,程将军坐着就好。”
程伯瑜只得复又坐下,不过却有几分紧张。
建元笑道:“我今日请将军过来,一是天气寒冷,想找人喝几杯酒去去寒气,二是想问问将军,府中可好?”建元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太子妃可好。
建元虽与萧允时有书信来往,只是许多话不好在书信中写明,且建元知道萧允外柔内刚,纵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在信中告诉自己。萧允如今又怀有身孕,建元越发的挂心萧允的身子,一时不好当着程伯瑜问出来,心中却希望程伯瑜提及关于萧允的一言半语。
程伯瑜忙答道:“东宫上下一切均好,太子放心就是。”
建元见程伯瑜回答的不过是套话,颇有些失望,端起酒杯,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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