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每日过来给萧允请安,萧允对承明的饮食诸事也越发的上心,因此母子之情也越发的融洽。
窦皇后暗中派人察看萧允,见了萧允这般,心中越发的欢喜,因此屡有赏赐。
建元领兵也甚是顺遂,一路上连破敌军,捷报频传。建元每日里皆有奏疏呈给宇文渊,偶有家书也是由宫内转送东宫。
因书信皆是宫内转送,建元自然不好直诉思念,因此信上不过是叮嘱萧允孝事宇文渊、窦皇后,诸事小心,承明须努力读书等语。
萧允也明白建元的为难之处,虽然来信只有只言片语,萧允却每每反复阅读。萧允自己不好回信,故此令承明时常写信给建元,不过是叮嘱建元小心寝食,还有承明又读了哪些书而已。
两人各怀相思,却不能倾诉。那相思就如一根刺刺在心头,不敢碰触,且越刺越深。
转眼,建元领兵出征已经一月有余。
窦皇后见萧允甚是省心,心中满意,却又怕萧允闷出病来,因此常宣萧允进宫陪伴。
这日,窦皇后养的一缸莲花开了。这缸莲花自移入昭信宫之日起,就没有开过花。如今开了花,一众妃嫔要讨窦皇后喜欢,自然这个说是吉兆,那个说是祥瑞。
窦皇后心中欢喜,特意令萧允、王婉、永平公主和昌平公主进宫赏花。
萧允这几日只觉得头晕,懒得动弹,听说窦皇后宣召,本不愿进宫,可见窦皇后态度殷切,自然不好违了窦皇后的意思,只得打点精神进宫。
萧允到了昭信宫,见王婉等人都到了,少不得说笑几句。
永平公主和萧允平日里关系甚好,见萧允态度有些懒懒的,就问道:“妾见太子妃的脸色不好,太子妃可是身子不适?”
萧允故意摸了摸脸,道:“想是适才睡多了,身子有些发懒。”
昌平公主捂嘴笑道:“皇兄领兵平乱,太子妃在宫中寂寞,难免每日里睡昏昏。”
众人闻言,不由都笑了。
永平公主笑得拿帕子掩住嘴,道:“亏得太子妃宽宏,若是我听你这般浑说,看不撕了你的嘴。”
萧允也知昌平公主素来是个爱说笑的,因此只是微微一笑,刚要说话,就听有巴掌声传来。
众人知道是窦皇后到了,都肃了脸,恭恭敬敬的站好。
不大一会儿工夫,窦皇后扶着如意的手,慢慢从里面走出来。
众人忙福身行礼,齐声道:“请皇后娘娘安。”
窦皇后笑道:“免礼。”
窦皇后早就命人备下酒席,众人依序坐好。
窦皇后笑道:“我因见那缸子花儿开了,觉得倒是个稀罕事,就让你们也进宫看看。”
萧允忙笑道:“母后福泽深厚,故此天降祥瑞,令莲花绽放。”
王婉接口说道:“莲花本就是极有来历的花儿,如今开了,只怕是有喜事。”
窦皇后闻言,满脸都是笑,说道:“你们这般说,我就让人把花儿抬来,让你们也沾沾喜气。”
服侍的小太监听了,忙去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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