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上官衡眼中光华愈加灿然,惊喜不已,啊!鸳鸯浴啊…
啊呀呀,这可要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怎么做,万一出错了可怎么办,这可是第一次啊…
云妙瞧着上官衡玉颜微微晕红,眼眸兴奋地闪亮,渴盼里还有丝羞涩,便也不去说破,等上官衡进了小套间才发现,原来房间里摆了两个大浴桶,中间用一道厚厚的花月春风的云母屏风隔开,换洗的衣物都放在两边。
上官衡盯着那屏风怨念重重,恨不得用视线波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
这谁啊,恁般多事,气杀人也!
云妙看得直乐,也不理他,自己就要转入屏风之后,上官衡却大叫一声,“小妙且等等。”
云妙讶然地停住了步子,上官衡却是将云妙左看右看,一眼复一眼地。
“小妙这新娘子装扮这辈子就这一次,定要好好瞧瞧,记得牢些。”
原来如此,云妙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便坦然地任他瞧着,却也含笑望着对方。
“嗯,既然这般,子平也是新郎服饰这辈子只此一回,我也多看看。”
这两只新婚的也不嫌肉麻,还真是光用眼睛互看就腻在一处好一会儿,才各自去沐浴。
云妙筑基仙灵之体,自然不会有什么污垢,只是将厚重的嫁衣换下,洗去面上的铅华,素面朝天,进了浴桶中只是略泡了下,便出来,只着了中衣,坐在一边用长巾擦着湿发。
正擦着,觉得那长巾自己动了起来,却是上官衡不知何时已经洗好,跑过来热心帮忙。
这种速度,居然比云妙还快,云妙不禁怀疑,这厮只是在水中打湿了来糊弄的吧?
水气氤氲,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澡豆的清香,上官衡也只着了中衣,系带松松挽着,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下的一小截胸膛,尽是白玉无瑕,雪光微润,比之童年时肌肤更丰,骨架长成,尽显成熟风情。
云妙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起来,还没等着上官衡帮完忙,便也来帮着他绞头发,握着一把黑亮顺直的长发在手里,细细用干净的布擦尽水痕,云妙做得细致又耐心。
这回换了上官衡口干舌燥了…
待两只从浴间出来,大红龙凤喜烛都烧去了小一半了。
将千工床前的两重绣幄都依次放下,大大的千工床内登时昏暗一片,自成空间,只能朦胧地瞧着人影儿,这让这有结紧张的两只都感到心下微安。
云妙面上镇定,内里紧张,毕竟两辈子这也是头一回。
上官衡却是面上和内心一样地都有些紧张,直怕表现不好,被小妙嫌弃了。
不过这光线一暗,瞧着一切都朦胧不清,暗香浮动间,手足微抵,肌肤相贴,说不尽的温柔旖旎,令人胆儿也大了,话也说得得顺溜了,自然便有了寻幽探胜,摸索尝试的勇气。
听得帐中娇呤婉转,间杂以沉声喘息,千工床虽然经过千日打造,绝对的结实,却也在烛光下微微有着颤动。
正是,芙蓉帐暖处,春宵苦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