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便打起主意,装得情真意切地要接嫡母和自己一起过活,给嫡母养老尽孝。
小师姑却不是那软心肠的烂好人,直接回绝道不用别人养活,一丝一毫钟家的的财物都没带,爽利地搬出了钟府居住。钟家那几个儿女却是烂泥一堆,只想着从旁人手中抠钱财的主儿,平日年节时该给嫡母孝敬的都装做记性差,没一个上门的,等借粮借钱托人办事儿的时候却又想起这嫡母来,小师姑不胜其烦,索性卖掉在郡中的所有陪嫁产业,搬到了这边远乡下来住,只带着个马婆子随身伺候,其余仆人都遣散了去。
这边住着倒也清静,这处小院带着三十亩地都是当年小师姑的陪嫁,那些地佃给了这村中的几家种着,平日里有活计也是雇这几家的人来做,这村中的人倒还良善,偶然有个把泼皮的见这户只有两个老婆子想动点歪心思,也被小师姑偶而现出的一手长鞭绝技给吓了回去。
长鞭?
想到自己每次练鞭的时候,师父都爱在一边看,目光象是在思考着什么,原来都是在怀念小师妹啊…
二人正在闲话,却听院子里传出一声怒斥,“你这骗子,给老娘滚!”
接着就听见院子里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声,还有鞭子破空的脆响,还夹杂着师父心虚的解释声,“师妹,我不是成心的…”
马婆子哎哟一声,担心地就要起身去看,“好好的怎么就动起手来?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闪着腰腿啥得可怎么好?”
说起自家小姐这个爆炭性子,说好也好,在钟家虽不得钟老爷宠,可愣是没人敢来招惹。说不好也不好,落得个悍妇的名声,钟老爷一直拿来当借口不喜小姐。今天这位老爷带着晚辈大老远的专程上门探望,小姐怎么说打就打,多伤人的心啊。
云妙却很淡定,悠闲地喝着茶水,还拦着马婆子,“大娘莫担心,我师父他身板好着呢,师兄妹嘛,在一处练练武功也没啥。”
想也知道,师父当年托人骗小师姑说他挂掉了那件事被说漏了。小师姑生这么大的气也是应该的。
院子里的热闹又持续了一会,却以一声巨大的摔门声告终,听得院里云中飞可怜兮兮地喊了两声师妹,却是毫无动静。
过得片刻,里院的门从中开了,云中飞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云妙打眼一瞧,云中飞原本一身整洁的青袍上已经破碎成了乞丐装,下摆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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