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先回客栈去。”南宫奎不由分说,强行拉了他就走,“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们自会安排兄弟们找的,把大通城翻个底朝天!”
袁诚眼见南宫奎的船都卸完了货拉走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拿出藏在怀中的画像,对着光亮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不就是夏姑娘吗?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他找夏姑娘干什么?”
“喂,袁诚,从刚才你就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一个矮胖汉子凑过来问道。
“啊,没什么。”袁诚赶忙将那画像藏了起来,掩饰地说道。
另一个汉子也凑了过来,“袁诚,刚才我离你最近,我好像听你说了句越看越像什么的,你是不是认得化城那些人要找的姑娘啊?”
“没……哪能呢?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袁诚急急地掩饰着,起身推了他们一把,“别在这儿闲聊了,快去干活吧,不然柳老大看到又该训咱们了。我不喝酒就无所谓了,当心你们晚上没酒喝!”
“没酒喝?那可不行,那不等于日子没盼头了吗?走吧走吧,快去卸货!”那两个汉子赶忙去干活去了。
袁诚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海曼的脸一直在眼前晃动着,让他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神。
南宫奎好不容易劝说着易云睡下,才回到自己房里。本是打算带易云来散心的,没想到心没散成,反倒让他更堵了。
世间最难解就是一个情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他胡乱地唏嘘了一通,才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起身洗了把脸,到隔壁来敲门,“易兄弟,你醒了吗?”
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推门进来一看,床上的被子叠得好好的,哪里还有易云的身影?豹眼一扫,就看到桌上的茶壶下面压着一张纸。
“南宫大哥,我去怀桑了,请勿挂念!易云。”
短短的几个字,交代了他的行踪。
“唉,你这小子,怎的如此心急?让我说你什么好?”南宫奎叹了一声。
此时的易云已经奔出上百里地了!
他一夜没睡,越想越觉不对劲。他是练武之人,听力敏锐非常,不可能会产生幻觉的。那么就是有人不愿意说出来,那就更可疑了。既然柳大元的船队是从怀桑来,那么去怀桑就一定能找到线索。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去找!
理顺了思绪,他便不再耽搁,五更时出发,直奔怀桑而来。
陈必财在街上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见赵牙婆从地从一户人家出来,笑容满面的,于是上前打招呼,“赵婆,这么高兴啊?是不是又骗了谁家的姑娘去大户人家当丫头啊?”
“哟,陈大掌柜啊,多日不见还是那么富态,一脸的发财相啊。”赵牙婆花枝乱颤地迎了过来,眼睛睃着他,“说来我跟陈大掌柜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这个人还真是薄情薄义,从来都不照顾老身我的生意!”
“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牙碜呢?大庭广众的,不要说些有的没的,让人误会就不好了!”陈必财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赵牙婆白了他一眼,“反正你老婆也死了,你怕谁误会啊?算了,我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攀不上,还是去找那些没什么钱的做事了。”
“等等!”陈必财见她要走,赶忙喊住她,“说来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呢!”
“啊?什么事儿?”赵牙婆听说有事做,立刻换成了笑脸。
陈必财左右瞟了瞟,见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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