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丫头,家里闹了饥荒,无处投奔,这才到我这里来了。她没什么本事,就是会点针线工夫!”
“哎呀,袁掌柜,你这个人也太谦虚了。那位姑娘一来,你这里的生意就红红火火的,还说没什么本事,你这是要气死同行啊!”陈必财凑到老袁跟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要是不想要这尊财神,那我可要抢过来了,正好我那陈记还缺人呢。”
“怎么?陈大掌柜是来抢人的吗?”老袁沉了一下脸色。
陈必财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何必那么认真呢?”
“哈哈,我也是开玩笑的。”老袁也笑了起来。
两个正笑着,来了客人,陈必财赶忙告辞出了门。
海曼帮客人量了尺寸,问了喜好,选好了布料,将客人送走了,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袁叔,刚才那人是谁啊?”
“是陈记绸缎庄的掌柜陈必财。”老袁冷哼了一声,“他惦记咱们这个铺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都没搭理他。他也暗中使过坏,想要挤垮了这个铺子,好在有林老爷从中打点了,才没让他得逞。他已经好一阵子没出来蹦跶了,今天突然来了,一定没安好心!”
陈记海曼倒是听过的,在怀桑的主干道上,很大的一间铺面,卖的都是从各地运来的高级布料绸缎,生意做得很大,远非袁记所能比的。
“袁记和陈记隔着两条街呢,做生意也彼此并不妨碍,他为什么要跟袁记过不去?”海曼有些不理解。
“你刚来没多久,不知道这怀桑城里的事情。陈记仗着财大业大,几乎把整个怀桑的绸缎生意都给霸占了,切断了许多的货源。那些小的绸缎庄只能高价从陈记进货,受那黑心的陈必财压迫。那些反抗的,都被陈记设计挤垮了。如今整个怀桑城可谓是陈记的天下,绸缎的价钱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连官府也拿他们没辙!
而咱们袁记有林家做后盾,不从他那儿进货,他几次算计也没得逞,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在就把这儿当成他的眼中钉了!”
原来是想搞商业垄断啊,还真是贪心不足,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袁叔,林家已经散了,以后咱们的进货会不会很困难?”她有些担心。
“这个你只管放心吧,没事的。”老袁呵呵一笑,“咱们袁记的绸缎布匹本来也不是来自林家的,而是林老爷的朋友给提供的。那位金老爷在永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富商,陈必财不敢拿他怎样的。”
海曼听他这么说,放了心,“这样就好!”看了看时间,到了跟客人约定时辰,于是提了她的工具箱,“袁叔,我去骡马张家给张老太太量尺寸,你帮我照看一下巧巧。她中午没吃东西,一会儿醒了该饿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我会伺候好三少奶奶的。”
“袁叔,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这个称呼以后不要再用了,隔墙有耳的,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闹出事情来就不好了。我们两个倒是没什么,到时候连累到你和你的家人就糟了!”海曼板起脸来提醒他。
老袁拍了一下脑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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