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很特别。”
“那,她长得漂亮吗?”特别二字太抽象了,不足以让她构建一个大体的形象。
文少安叹了一口气,“漂亮不漂亮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人已经不在了……”
“嗯?”文采青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文少安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别人死了你就那么开心吗?”
“不是。”文采青收了笑,“我刚才有点心情不好,不过现在又有点好了。”
“采青,你……不会是还在乎易云吧?”文少安目光变得有些犀利起来。
文采青含笑瞟了他一眼,避重就轻地答:“他毕竟是唯一让我心动过的男人……”
“那么皇上呢?”
“皇上?”文采青眯了眯眼睛,眼神变得漆黑起来,冷笑,“那种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是不可以用来爱的,否则只会让自己伤心罢了。那种男人只能利用……”
文少安眼神晃了晃,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采青,为兄奉劝你,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复杂那么累,不然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你。”
“哥,我已经不小女孩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文采青不以为然地笑着,笑得踌躇满志。
文少安见她这样,还想劝她点什么,却又觉得那种劝说的语言很是苍白无力:妹妹啊,但愿你能如愿以偿,只是荣华过后你到底能剩下什么呢?但愿你将来不会为两手空空乃至心中空空而后悔!
“你这次不是奉旨出宫的吧?突然就回来了,连侍卫侍女也没带……”
文采青嫣然一笑,“还带什么侍卫呢?哥你不就是我最好的侍卫吗?”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跟皇上虚虚实实地玩了那么久,我也有些累了,想回来休息几天。再有,我就是想看看现在的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知道了才能继续玩下去,不是吗?”
文少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文采青脸上甜美的笑容渐渐散去,坐在桌前定定地望着窗外,表情变得落寞起来。原来伪装是可以变成习惯的,即使在亲兄长面前也无法完全卸下面具。
其实真的有点累……
“还没有掌柜的消息吗?”屈嫂手里飞快地缝着一件衣服,问道。
“易公子正在四处打听。”月香缝着另一件衣服,虽然动作没有屈嫂那么麻利,但是也算相当熟练了。
屈嫂叹了一口气,“唉,但愿掌柜的没事才好。唉,我做了半辈子针线活,就属跟着掌柜的时候舒心,真想再回锦铭去啊……”
“谁不想?”月香眼神黯了黯,低下头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了。
“屈嫂,月香,我把布料领回来了哦!”梅杏儿抱着一个大包袱进门来,咚地一声放在桌子上,用袖子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摸起桌上的凉茶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屈嫂起身来解开包袱点数了一下,见没什么问题,才对梅杏儿笑了一下,“辛苦你了,休息休息吧!”
“我不累,还有什么活儿,只管让我去干好了。”梅杏儿精神饱满地拍了拍胸脯,她没有月香手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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