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吗?”
“伯母眼光果然犀利,晚辈不才,正是青儿的兄长,易兄也是因为晚辈才跟舍妹相识的!”
“原来是这样!”易夫人微笑地点了点头,顿了一顿,又问,“令妹最近可好?”
文少安眼神里闪过一抹异样,笑道:“虽说我们是兄妹,可是毕竟来往不便,所以晚辈也不甚清楚。过得好不好都是她自己的选择,随她去就是!”
“嗯,你说得不错。”易夫人对这个小伙子印象很好,“云儿身边有你这样有见地又果决的朋友,我也很放心。”
“伯母过奖了!”文少安说着站起身来,“晚辈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伯父伯母吧。易兄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我点了他的穴道,十二个时辰之内他会动弹不得,请伯母不必惊慌。尽量开解他吧!”
易夫人没想到他想得这么周全,对他的欣赏又多了几分,“好,我知道了,让你费心了。”
“伯母客气,晚辈先走一步!”文少安对她抱了抱拳头,转身大步地出了门。
易夫人吩咐下人好生送他出去,自己折身回来,坐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易云,见他愈发黑瘦了,不由心疼起来,“你这孩子,到底冲了什么煞?怎的老是躲不开情劫呢?”
昏迷中的易云眉头又紧了少许,似乎听到了易夫人的话。
“夫人,老爷回来了!”长云进门来压低了声音禀报道,生怕惊醒了易云一般。
易夫人点了点头,吩咐长云照看着易云,起身寻到书房来,见易正山脸上黑云密布,马上就要下大暴雨的模样,不想问也知道跟林家的事情有关,劝他道:“老爷,你把心放宽一些吧。”
“我是想放宽,可是皇上他不想让我宽心,我有什么办法?”易正山语气来带着说不清的恼怒和焦虑。
易夫人微蹙了一下眉头,“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早朝,不等朝臣奏事,皇上就让娄公公宣读了圣旨,要将林家满门抄斩,不许任何人有异议,否则视为同党,同罪而诛。我身为一朝宰相,怎么能看到如此荒谬的事情在我太慈国发生呢?就不顾一切地谏言,谁知皇上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吩咐御林军将我轰出了皇宫,三日之内不准我入宫面圣。皇上这是明摆着要拿我开刀,杀鸡儆猴,这不是当众打我的脸吗?”
易正山越说越怒了,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亏我还奉他为明君,一直尽心辅佐,没想到到头来他竟然如此任性妄为。身为一国之君,到底视江山社稷、视子民生命于何物?”
易夫人比谁都了解他,自然也比谁都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唉,老爷,我一直都劝你不要太较真,也不要把朝廷看得太重,你就是不听。生气只会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而已,你又何必呢?我看这个官不做也罢,你干脆辞官,我们带着云儿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过日子算了……”
“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先皇于我有知遇之恩,将成治皇帝托付给我,我又怎么能弃他不顾呢?”
“皇上不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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