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震惊、恼火、迷惑,种种掺杂在一起,让她头脑一片混乱。眼前这个面带愧疚的男子十之八九就是夺走了她贞操的人,按照一般的剧本,她应该出离愤怒、痛哭流涕,跳起来先揍他个痛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现出奇镇定,拽过薄被盖住身子,吐出一个字,“说!”
易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在下并非轻薄之人,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如果姑娘愿意,在下愿意娶姑娘为妻!”
说罢紧张地看着海曼,她发疯一样扑过来厮打还好一些,他会受着,他怕的是海曼会寻短见。
“那媚药真的不是你下的吗?”出乎他意料的时候,海曼没打没叫,也没哭没闹,只是目光咄咄地盯着他问道。
“绝非在下所下,在下只是去拿回自己的碧玉箫而已,苍天为鉴!”易云赶忙举手,赌咒发誓,“在下若有半句虚言,定当不得好死!”
海曼见他态度很诚恳,不像是说瞎话的样子,联系昨天晚上的记忆片段,还有心里那别扭的感觉,她决定相信这个男人。
“姑……姑娘,有何打算?”她越是不说话,易云就越紧张,堂堂的七尺男儿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先去给我弄一件衣服来吧!”海曼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
易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莫非你想让我这样出去见人吗?”海曼现在头脑很乱,当着他的面就没法冷静思考,本想快点打发他出去。见他这模样恼火起来,声音也不由高了几分。
易云怕她会失控,也不敢再问,赶忙答应着出门来,嘱咐了老药头留意着她一点,便出去找裁缝铺子。裁缝铺子毕竟不是服装店,没有成品可以买,都是按照尺寸给人做的。他一连找了几家,才发现有合适海曼穿的衣服。那衣服是给大户人家小姐做的,裁缝不肯卖。他好言相商,又多付了一倍的价钱,才买了回来。
“怎么样?她没事吧?”进了药铺,他迟疑着不敢进去,扯住老药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