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明白,看来是曹洪的门客犯了事,被满宠抓了,之前曹洪来求过情,但是估计吃了憋,所以满宠以为是曹洪把自己叫来的。
于是曹彰开门见山的说道:“县令误会了,我们奉命运粮到颍川和汝南交界的舞阳县,但是我和荀攸先生都没有治军经验,这次运粮民夫多达两万人,难以节制,而且颍川地势复杂,我和荀攸先生也不甚了解,所以才想请县令随我们一同去,从旁协助。”
满宠听了一愣,显然他没想到曹彰找上来是为这个事,而且他没有机会参与曹『操』的高级军事会议,自然不知道曹『操』打完洛阳还想谋夺汝南,所以也不清楚曹彰运粮到舞阳的目的,不过既然不是来为曹洪讲情,倒是让他松了口气,说道:“三公子奉命行事,如何能带上属下呢?”
曹彰笑道:“自然是和父亲说明情况,想来父亲一定会答应,我等也是想不负所托。”
满宠听了说道:“若是如此,满宠听侯差遣。”
荀攸说道:“满县令请坐,我等想听听你如何制约这些运粮民夫。”
满宠坐下后说道:“民夫未经『操』练,多为乌合之众,必须以严治军!首先需要两千戟士随行,监察运粮民夫,每日点算民夫人数和军粮,只要发现少粮或是民夫掉队,下至伍长,上至别部司马,一并处罚,杖击十下,若罚而不改,先斩别部司马,由曲长军侯顶上,若再错,斩军侯,再于部曲中位高者替之,如此他们就会自觉节制手下了。”
曹彰听了暗暗咋舌,这家伙倒是够狠,荀攸笑道:“高明,不罚民夫,却罚长官,以酷刑威慑其首,而达到以少治多之效,三公子,我们没找错人。”
曹彰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请问县令大人对颍川地理是否熟悉?”
满宠答道:“自属下任许都太守之后,对颍川地理多有了解,更派出斥候绘制地理图,虽然不敢说全部了然于胸,但是也知道个七八成。”
曹彰笑道:“好,荀攸先生,你和县令商量一下细节,我则回去和父亲说明,让他拨出两千戟士给我们。”
荀攸答应后曹彰便起身告辞,招呼一声守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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