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什么的,我们文人也不知晓,只是单凭这个气度,确实有点真才实料。”
太宰说道:“那是自然了,七言乐府岂是人人能做,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可算得上千古绝句了!我说陈大人,如今我们九卿都是挂着个虚衔,只领俸禄不管朝政,为何你老盯着执金吾看?莫非是想和大将军一同匡扶汉室?”
光禄勋闻言吃了一惊,压低声音说道:“林大人,这话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大将军雄才大略,怎会用我这半死之人给他添麻烦,只是我看着执金吾,就想起死去的孔文举,此人年少时也是才思敏捷,是以想对比一番罢了。”
太宰闻言嗤笑一声说道:“大人想必是说孔文举那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那事吧?嘿,说不好听,那就是嘴皮子的功夫,但是这位执金吾却是在战场上杀人的主,岂能相提并论!”
光禄勋闻言说道:“林大人所言甚是,看来大将军是后继有人了,其实这未尝不是好事,老朽经历过董卓,李傕,郭汜之乱,随圣上奔波不定,现在大将军虽然霸道了点,但是俸禄没少给,房子没少盖,还让老朽的儿子为官,也算是享福了,原来还担心大将军年岁到了,天下未定,我们圣上撑不起这汉室江山,如今看到这位执金吾大人,老朽也不用担心罗!”
太宰听这老头这么说笑了笑,不置可否,像这样的对话在宴席中很多人之间都可以见到,曹彰高踞第三顺位,自然看得清楚,对比他们口型神态也知道他们讨论的无非就是自己和曹操,心中突然有种明悟,曹操把自己派出去一年多,为的就是让在场的高官们看看自己会做出怎样的成绩。
如今他没有让曹操失望,更威慑了朝廷的高官们,无论是那些担心曹操年岁大了没法镇住局面的,还是盼着曹操年岁大了群龙无首可以浑水摸鱼的,看到了曹彰,都会安分下来,河洛三郡的平定和关外拓跋鲜卑的一战,已经有力地说明曹彰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将领。
当然,最能够威慑人的,自然是他的年龄,如今才十三岁的曹彰就已经有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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