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论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木窗吱嘎一声打开,从里边伸出一双握着鸽子的手,手刚放开,那鸽子便迫不及待地扑扇着翅膀,向云霄飞去。
白黟默不作声地抓起蔺相安追向鸽子。待离屋子有一段距离后,他举起手上的猫,说了一句:“逮住那只鸟。”
“什么?”未等蔺相安反应过来,他就被法师扔到天上,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后正正砸中那只鸟儿,一猫一鸟在这撞击下头晕目眩,一齐笔直落入河道里,激起大片水花。
“抓住了吗?”赶来的白黟对着河里湿成落汤鸡的蔺相安问道。
“抓住了!”蔺相安怒气冲冲地应道,把还在昏迷中的鸽子推到岸上,止不住地骂骂咧咧。“哪天我一定找个机会把你这兔崽子给宰了。”
“等你有那本事再说吧。”白黟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团取下,然后扔掉鸽子,把蔺相安从水里捞起,用一块大布把他包起来,不顾猫儿的惨叫搓干了毛上的水。待到蔺相安重新被放回地上,他浑身的茸毛都因为白黟粗暴的动作凌乱不堪,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是刚刚被狠狠蹂躏过了一样。
“喵,你小子真是惨无人道。”
白黟置若罔闻,拿出之前取下的纸团展开,细细端详了一番,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这看着不像鬼怪犯事,不过盘缠已经所剩不多……”
“你在唠唠叨叨什么呢?”蔺相安好奇地抬起脑袋。“上面写了什么?”
“工作。”白黟言简意赅道。“太阳落山后我们再回到这里。”
日落之后,蔺相安终于能摆脱那身猫皮化为人形,只是他现在力量被封了九成,需要时时注意,否则稍有不慎,他身体便会发出幽幽蓝光,吓跑寻常人。
白黟径直来到屋前,叩了几下门,不稍片刻便有人应声开门。“二位是?”
“我二人乃是紫阳门派来的法师。”
“这么快,我今早才放出信鸽呐。”那人虽有些疑虑,但眼睛放光,显然是很满意他们的速度,侧开身子让二人进入屋里。
“紫阳门离这不远,我们刚收到信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白黟一进门便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没理会他身旁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地蔺相安,他环视着屋里众人道:“再给我说说信上提到的那只恶鬼。”
蔺相安打量着这一屋子里的人,发现皆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郎,半崇敬地盯着他们,而白黟方才所说的话也令他很是在意,但他可没蠢到当场戳穿,只是静坐不语,看对方是何打算。
此时,那为他们打开房门的男子,看了看他身后的少年郎,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方才开口道来:“那恶鬼劫去了我们的夫子。”
“你们又有何证据能证明这是恶鬼所为?”白黟问道。
男子行了个礼,说道:“实不相瞒,我等并无证据,可在场九人全非同书院的学生,乃是在一次诗词大会上认识,才得知已经有多位夫子无故失踪。”
“九位夫子?”蔺相安问。
男子似乎此时才注意到蔺相安,面朝对方答道:“对,算上我的夫子一共九位,虽我离开书院已有三年,但在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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