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
“没有,大王!”
蔺相安给了霍子清一个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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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黟一如往常般在冥池中打坐。
他任由着阴气穿过身体,苍白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皮肤以几不可察的程度隐隐发出亮光。
良久,白黟眼开眼睛,眸中闪过一抹恼怒。他在这坐了半天,却几乎没有一丝收获,更确切的说,是五年时间都难以获得收获。他只知道五年前,舒芸与禄元飞曾掉落在此,之后便消失在众人面前,而自从发生过这变故之后,冥池便犹如被带去了灵魂,再也不能为他提升功力提供更有效的帮助;更奇怪的是,自那之后,那只鬼魅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白黟轻轻一跃,离开了冥池。想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去厨房为他饥肠辘辘的肚腹找些可口的夜宵来吃。
他走到厨房门前,发现灯还亮着,也不知是谁和他一样,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跑来厨房里来。
白黟带着困惑打开厨房的门,正好看见蔺相安双手合十,对着一条放在砧板上的肥鱼低头的情景。
“……你在干什么?”白黟迟疑地放下步子,半晌才问道。
蔺相安被吓得原地跳起来,惊慌失措地高声叫嚷道:“别误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误会什么了?你大半夜偷偷摸摸在这里到底做什么?”
“没……没什么。”
“没什么?”白黟看蔺相安遮遮掩掩地往旁边挪动,好像在藏着什么,连忙大步走上去,推开蔺相安朝后面看去――
――满满一桌都是被烧得焦黑看不出原形的盛在盘子里的东西。
白黟沉默了一会儿:“你别告诉我这些是你做的菜。”
蔺相安扭扭捏捏地凑上来,“虽然烧得是不太成功……”
“不太成功!?”白黟双目大睁,发直地瞪着蔺相安,指着桌上的一盘盘东西说道:“这些根本就是垃圾!”
“喂!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好歹……好歹……味道应该不会太差吧……”
“哼,不太差?这种垃圾倒贴钱都没人吃。”白黟毫不客气地说着,走到砧板前,指着鱼问:“你刚才是在拜这条鱼吗?”
“唔……嗯,”蔺相安不自在地挠挠腮帮子,“我想要是拜一拜的话会不会烧得没那么焦……”他悄悄抬起头看向白黟,发现后者瞳孔缩得似尖眼般地瞪着他,眼里都快冒出火来,立刻吓得身子缩了缩,完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气势上输给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
“你是该拜一拜这条鱼,”白黟沉着声音说,“还有这桌子的……垃圾,不过不是为了什么烧不焦菜,而是为你浪费了这么多的食物!”最后一句话他对着蔺相安吼了出来,把后者逼得整个人都蜷在了灶台上。
白黟按捺着怒火,卷起两边袖子来到砧板前,拿起了菜刀,审视着上面那条肥鱼。
蔺相安畏畏缩缩地来到白黟身旁,问道:“你要干什么?”
白黟面色不善地瞥了蔺相安一眼:“告诉你什么才是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