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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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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少年回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开起玩笑来。

    白黟把野兔的尸体扔到蔺相安旁边,“绕了点路,这是晚饭。”他蹲下来,将捡来的树枝堆成架,再用两块打火石点燃架子,跳动的火焰顿时将周围照亮。他抬起头,发现男人已经把兔子处理好了,少年感到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男人是更婆婆妈妈的那种类型。

    蔺相安把处理好的兔子递还给白黟,后者把兔子架在火上开始烤起来,他们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地上,听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半晌,受不了沉默的男人无奈地抓了抓脑袋,从箱子里翻出两块花生糖扔到白黟手上。

    “看你出去到现在这么久一定饿了吧,先吃这个充充饥吧。”

    白黟也不推辞,撕掉包裹着糖块的外面那层纸便开始吃起来,蔺相安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笑起来。“你喜欢花生糖对吧?”

    白黟咬着半截露出嘴外的花生糖,迟疑片刻,点了下头。

    蔺相安笑得眼睛都弯了,像找到知己似的:“我就知道,喜欢花生糖的都不会是坏人。”

    白黟喷出一声鼻息,对蔺相安的推论不予置评,他又塞了块糖进嘴里,咬得咔喳咔喳响。

    不久,火上的兔子开始发出焦香,滋滋声地往下滴油,连睡梦中的猫儿也被馋醒,摇摇晃晃地在蔺相安的大腿上坐起来,盯着兔子眼睛发亮,口水直流。

    “你重新替他包扎过了?”白黟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绑在小猫腹部上那一圈鼓鼓的被换成了两层轻薄的、包裹得更为细致的纱布。

    “那是当然,身为大夫的我怎么能容忍如此拙劣的包扎,再说了,这样的包扎行动起来也更方便些,你说对不对,大花儿?”蔺相安说着就把魔爪伸向猫儿,猫儿喵呜一声,恼怒地在他手背上抓出三道痕迹,“哎哟!怎么了?”他对着火辣辣的手背吹着气,不解地问。

    一旁坐着的白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叫奉水,大花儿是什么?”

    “当然是我给他取的名字了……”被少年嘲笑的男人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说道。

    “你又怎么知道他叫奉水,你听得懂猫语?”

    白黟摆摆手,“我自然是听不懂的。”他将烤好的兔子从架上取下,兔子又肥又大,两个人吃绰绰有余,他抽出匕首切下一块肉到地上,奉水立即欢天喜地,一瘸一拐地爬去享用那冒着热气的肉块。“只是在他甘愿被封住法力之前,我和他聊了几句――”

    撕去贴于宅门上的符纹后,白黟来到奉水跟前,后者正盯着倒在不远处的蔺相安。“我已经撕掉了将你束缚在此地的符纹。”

    奉水还在盯着蔺相安,倏地,他眼珠子转向白黟,带着点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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