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入屋,白黟便不禁掩住口鼻。屋里弥漫着说不清的怪味,除了腐朽霉烂的木头外,还混杂着一股浓郁的腐败味。
白黟蹙紧眉头,放轻了下脚的力度,没立即走到深处见不到亮光的地方,而是谨慎地伫立在原地,环顾这不大不小的屋子。
在微弱光线涉及的地方,依稀可见着地上散乱着两双破烂的绣花鞋,大约能看出原本该是赤色的,只是现在被岁月和尘土覆盖了,成了灰白的颜色。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木桌,早已被虫蛀得不成样子,桌面上铺了层厚厚的灰尘,中间放了一个碗,碗里盛着黑糊状的东西,兴许几年前那黑糊曾是什么吃的,但放得太久才变成了这种样子。在桌子边上,两张木凳歪七扭八地站立着,可以看出不是木匠的工艺,简陋的仿佛随时要倒下来一般,叫人怀疑这凳子是怎么能撑过这么些年头的。
白黟看着这副场景,隐隐约约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对清贫母女在屋子里欢声笑语的景象,而这景象,大概永远停在了女人“离开”的那一天。
一阵几不可察的阴风微微拂过。
风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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