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黟蹙眉盯着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只是觉得有些不同。”
在张庆水坦诚布公之后,白黟与张庆水不再犹疑,二人赶路速度极快,约摸半刻钟时间便赶回了树下,却见那树圈里的四人竟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互相打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怎么了,别打了!”张庆水立刻冲上前想要将缠斗的几人拉开,无奈他既无力气,也无功力,对着那几人便好似蚂蚁试图将一块岩石分成两块般途劳无功,最后也只勉强将罗开从人堆里拉了出来。
“罗兄弟,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这是怎么了!?”
让张庆水意想不到的是,罗开不只瞳孔浑浊,还包含着赤裸裸的恶意,一点也不像往日接触时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你是……”罗开瞪着张庆水,吃力地回忆着,“张……庆……水?”
“是啊,罗兄弟,你和秦兄弟、武家兄弟发生了什么事要打起来?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应该是同心协心打败恶鬼才对呀。”
“你也是……他也是……”罗开黑黝黝的眼皮跳动着,忽然瞳孔扩大,喝道:“我早就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许离开这!”说着,便伸出双手要来掐张庆水的脖子,后者连忙躲开,一边逃跑一边寻着白黟的身影。
“大师,大师,不好了!”
“我看到了。”白黟淡淡地回道,不知何时来到一处角落,抽出巨剑,剑尖朝下狠狠刺进了地里,霎时间,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声,一团浓密的紫烟猛的自地底冲出,盘旋而升,良久方才消散,而被那声音吸引目光的四人在紫烟消失后就慢慢停下了手,如失了神的木偶般呆立在原地。
“大师,这是……”张庆水指着四人,疑惑地看向白黟,寻求着答案。
“别急。”白黟不紧不慢地将剑收回背上,再从衣服里掏出四张符纸,啪!啪!啪!啪!
四人额头被分别贴上了符纸。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这四人的眼神便恢复了清亮,莫名其妙地撕下贴在额头的符纸。
“这什么玩意儿?”秦是宣不快地问道。
武家兄弟俩则迅速把符纸揉成纸团扔掉。
“回魂符。”白黟说,见众人仍不明白,他继续解释道:“那女鬼在这村子各地都设下了埋伏,这些埋伏平日里没有丝毫表现,可一旦感受到人气便会飘出缕缕紫烟,只要闻上一口,即会将人心中哪怕最微小的一点心理慢慢扩大,直到那人再也承受不住,发疯发狂,继而失去理智,魂魄离体。”
众人听着白黟冷静地描述,无不被其中内容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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