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有时候甚至会想,不如死了好了,死了就解脱了,不会痛苦了。可是自己却是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不敢死,不想死,所以为了活下去她开始学会了手段,心机和城府,利用人,被人利用。一直这样过来了。
但是,死过一次后,白汐景却是忽然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喃,少陵,活下去吧,我想听你亲口说你想活下去,好么?”虽然知道熟睡中的少陵并不可能会答应自己,但是白汐景却是无法抑制一般,缓慢的却又沉重的开了口。
想起张大夫说的话,白汐景眉头便一直没有松开过。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白汐景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不自然就浮现出了这样的诗句,这句似在哪里听过的句子,说出这句诗的那位老人似乎有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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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近日里自己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得到人影,所以方思远便急着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却不曾想事情还没处理完,便被别院的小厮急急忙忙的寻到了。
在外的方思远得了少陵生病的消息后,便焦急的赶回了别院。一进别院,虽然有丫鬟和小厮上前来见礼,方思远却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径直的冲到了少陵的房间里,但是不曾想,自己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幕。
少陵的小手环着白汐景的腰,头枕在白汐景的身上熟睡着,而白汐景也靠着床头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少陵的腰上。
方思远慢慢舒出一口气,然后放轻了步子走到了床前,正准备将少陵从白汐景身上抱起,重新放到床上平躺着,却不曾想少陵竟是一直紧紧地扯着白汐景的衣服。而且方思远无意间碰到白汐景的手时,这才发现她的身上很凉。
方思远有些无奈的轻轻帮白汐景脱掉了鞋子,然后横抱着白汐景让她躺在了床上,然后再为她和少陵盖上了被子,这才走出了屋子。
思琴本是端了药过来,却不曾想屋子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方思远,不禁一愣,这才行了一礼道:“公子可回来了。”
方思远点了点头应道:“嗯,麻烦你们了。”虽然只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方思远却仍是看到了思琴手上端着的药碗,他愣了一下,然后这才挥了挥手,唤了两个丫鬟将药碗接了过去:“把药温着,少陵醒来再端过来。”
“思琴是么?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不知可否?”方思远虽然是用的征求别人意见的句子,语气却有点淡漠,弄得思琴一瞬间不禁一愣才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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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景一觉睡醒,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了床上,而身边的少陵因为自己的动作,也悠悠的醒了过来。想起自己曾经对少陵说过的那些话,白汐景不禁有些尴尬,别过头去,自己先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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