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笑,当我,昭阳,小花,茶壶,肥熊,晓楠看到这个浑身白色绷带的男人身体由于大笑而不断蠕动的样子的时候,突然有种诈尸的感觉。
想来想去,阿飞果然是不简单,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很俗气的问“这是哪”或者说“我饿了”这一类狗血喷头的话而是很豪迈地大笑。而当年轻的护士来帮他换针的时候,由于被阿飞这么一吓,于是成功的把针扎进了自己的手里……
几个在阿飞病床前陪伴着的兄弟们这时候都乐翻了,一个个捶胸顿足受不了的样子,那个年轻的护士被羞红了脸,连忙跑出去让一个肥胖的护士阿姨过来完成了换针工作。
“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笑!”我坐在阿飞的病床前,注视着那个被绷带缠紧的脑袋,眼神似乎有些迷离。
如果这时候旁边有台相机把这个场景拍下来的话,或许看起来会有些断背。
阿飞这时候用了一下力,把自己稍稍的往上撑,道:“我高兴啊!”
“高兴啥?”我们问道。
“没事瞎高兴呗,哈哈哈!”阿飞这笑得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有病!”我鄙视的看着他。
“废话,没病能躺这里?”昭阳敲了敲我的脑袋提醒道。
“呵呵……”阿飞开心地笑着
“就会傻笑,快点把病治好,然后咱们去废了那个陈勇。”茶壶本想挽袖子结果发现自己穿的是短袖,于是只能忍痛割爱,把短袖挽成了无袖。
阿飞道:“废废废,就知道废,这事儿到这里就打住,消停消停。”
晓楠一听,问道:“那怎么行,他把你打成这样,就这样算了?”
“不算还能怎么着?人家可是黑社会,玩儿命的,跟咱不一性质,别冲动!”
这时,我突然想到陈勇那天在医院对我说的话,道:“不是我们不消停,是陈勇他自己说的这事儿没完!”
“他说也只是说说,他老爸把他发配到这里可不是让他惹事的,你看这几天他对你们有什么动作吗?没有吧!他只是想找回一点自尊而已,没别的,既然我被打成这样,他的面子也找到了,所以这事儿到这儿也就行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说一群混混或者一群学生和黑社会干架,这不找死嘛!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等我好了,也是要好好的经营那个酒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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