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用来破的!”
高中之后每天都是在和老师与领导打游击战。可是时间久了,总是有弹药不足的时候,面对老师们的无敌来福散弹枪,我还是会时不时地被抓到所谓的学生不应该做的事。
有时候人品衰到爆的时候,点儿就特背。
最扯淡的一次是,有一天晚自习,离下课尚有3分钟的时候,我决定拿出手机放松一下,上个小网。
当我看到一则新闻,上面写着安培晋三决定辞职的时候,我的好奇心上来了,我想看看安培晋三为什么要辞职,正看得起劲儿,突然觉得肩膀被一个温软而粗糙的纤纤大手拍了一下,我正欲开口大骂,抬头之后,却见亲爱的班主任小常正笑眯眯地亲切的看着我,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于是我的手机就到了亲爱的老常手里了。
在我的手机长时间见不到我的时候,就会想我,结果是,当老常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可怜的手机已经被老常荼毒了3个月,其间,它过于想我,得了相思病,于是积劳成疾,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不能用了。
当时我悔恨不已,由于我过于关心国际大事,导致我的爱机停止了大脑运作变成了植物机,惭愧的无以复加,为了表示对它的爱意与敬意,至今,这台手机还在我家供奉着。每次看到这部手机,我都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不过这种事情的发生毕竟是小概率事件,我高中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违反校规,可是被抓到的次数双手也能数清。不过令我无比遗憾的是,直到毕业,我也没有过在大晚上的时候跟着我的狐朋狗友们一起越过那条围禁我们的墙去网吧上网的记录。
为此,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我到底是个好学生还是一个坏学生,这个问题确实十分操蛋。因为从这个问题之中,我意识到了我是介于叛逆与听话之间,为此我很不爽。这就好比和女人去开房,就在一切就绪心情亢奋的时候,女的说她的那个来了。事情做的不彻底,就总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学校有项制度可谓是极其变态,就是中午不准回寝,私自回寝室要扣个人量化分,还要接受批评,当天下午也要训练。那中午在哪睡?当然是在教室睡啊!爬在桌子上睡,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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