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关注所有的细节,。
温州知府瑞春果然不愧是“瑞婆婆”,一队又一队检查过去,生怕有什么任何闪失,还时不时和兵勇说上几句闲话。
江水哗哗地流淌着,雪一般的月光让整个江面凝上了一层白霜,奉命戴罪立功的城守营都司章诚挥动着刀背把手下的兵勇们赶上沙船去。
只是经过了江北那一场大败,这些兵勇都变得胆怯起来,生怕江面上有葛五爷的快船杀到。
虽然都是差不多级别的中国帆船,可是葛五爷的帆船却安装了许多西洋火炮,锐利无比,自己坐的却是载货用的沙船,根本不堪一战。
只是银河的月华之下,除了他们自己和永不停息的江水之外,根本找不出任何异动来,章诚亲自给他们打气:“咱这里离磐石寨还有二十多里地,又是深夜,葛五的贼船便是再大胆,也不敢如此深入内陆,快给我登船,莫出了什么闪失。”
只是兵勇们仍是东张西望,生怕有什么闪失,眼见过了一更天,才渡过去二三百人,右营游击卓大林飞奔而来:“镇台大人!大喜,大喜啊!前方来报,磐石寨内红寇于今日午后出动精锐两哨运盐,现在寨内只有二三百老弱红贼,不堪一击啊!”
“此话当真?”叶炳忠几乎要飞过江去:“红寇精锐两哨都离开了磐石寨?当真?若是当真,本镇台重重有奖。”
“这是好几个磐石镇士绅同时传来的消息。”卓大林兴奋地说道:“此是天赐良机,红贼在磐石寨所恃者,不过精锐两哨也,其余皆为老弱,不堪一击。”
“据磐石镇父老亲眼所见,这两哨贼兵自午后便出了磐石寨,准备去贩运私盐回磐石寨变卖,贼中缺粮少饷已有多日,贼首柳检点迫于无奈,便亲率这两哨精锐前去抢盐,镇台大人,这是天赐良机啊!”
“寨中皆是红贼老弱,不堪一战!”叶炳忠拍着手狂笑道:“这真是天赐良机,天赐良机!这一场大富贵,怎么也跑不掉了!”
他朝着还在检查行装的温州知府瑞春嚷道:“府台,不必等了,磐石寨只有两三百红贼老弱,让弟兄们马上登船立即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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