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放,隔着一会就能看到炮弹在空中划过抛物线,然后砸在江面上。
只是炮雨虽密,但是却无一发炮弹靠近舰队,即使离船队最近的一发炮弹也差了上百丈的距离,连水花都没溅到一『射』。
更多的时候,温州府城内外这大小数十门大炮就好象在欢送叶娘子的船团一般胡『乱』施放,倒是放响了一连串爆竹。
只是下一刻,五娘子的本家表兄突然叫了一句:“这也太扯了吧,这……”
五娘子也不说话,举起西洋千里镜就看了过去,却是温州府城内的一轮炮击滥『射』准头差得太远,几发炮弹不但没打到江面上,反而打在沿江靠岸的一排木屋上,轰塌了两间木屋,又顺势引发火灾,惹得那一带商民发足狂奔,秩序大『乱』。
“这也行?”葛海印算是看呆了:“这太夸张了!”
绿营兵的炮术差到这等程度,他作梦也没想到,只是下一刻更夸张的场景出现了,只听得温州府城内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个山头算是冒出黑烟。
叶娘子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有老海贼见多识广:“是城里的大炮炸膛了!装的子『药』太多,炸膛了!”
叶娘子用千里镜仔细一看,果不其然是大炮炸膛了,整个炮台都是一片狼籍。
她的声音又清脆又好听:“海叔,绿营兵就是这般本领,若是咱们船上的大炮,装双份的子『药』都不会炸膛,他们就是发大兵来打,只要我们能先占得一块地盘,那有什么怕的!”
她说起了去年发生在温州的两件事:“去年四月丁老三炮打灵昆岛,绿营兵不敢应战,最后灵昆乡民筹了一千两给丁老三,只是经手人捞得太多,落到丁老三手里不到一半,还有去年八月在蒲州地方,郑七爷上陆,居民奔诉温州镇军,镇军派都司带兵三百剿办,结果绿营兵临阵逃散,都司被执,郑七爷实打实地敲了洋银一千二百圆,这样的绿营兵到了海上还是任我们收拾?”
葛海印终于被他说动了:“若是在海上建国,那我岂不是成了皇叔?”
叶娘子早有章法:“若是孟晋能成就一番事业,诸位都是开国功臣,皇亲国戚,若是官兵势众,我们也可借机投诚,官兵要剿长『毛』,肯定要用得着我们,至少也是一个张保仔的局面,到时候大家也是剿逆的功臣”
“嫂子真有办法!”
“五娘子,你说是甚是。”
“叶娘子,咱们就只在海上建国?不上陆了?”
叶娘子胸有成竹地说道:“到时候我们可以学方国珍,不利时退入海中,若有机可图则图谋浙闽,郑成功就是我们一个极好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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