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信心十足,热血翻腾:“甚好!甚好!”
旁边金佩铨补充了一句:“瞿帅,借此良机,我们可以让全城商铺都开门营业。”
……
在城西的兵营里,已经是一片掺淡颜『色』,现在兵营上的绿旗已经被扯去了,改换了一面太平天国最常用的黄旗,红巾军的一营兵马已经进驻了兵营。
以往威风八面的绿营兵没了平时的嚣张,他们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些意气风发的红巾军,时不时套个近乎,然后再说上一句:“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了,都替瞿大元帅卖命!”
只是言词神『色』之间总有些闪烁,特别是那些军官虽然留在了原来的位置,也不敢公开活动,但是私下的串联却是一波接着一波。
“沐猴而冠,沐猴而冠!”
说出这话的是柳畅的老熟人,那个被他暴起发难打得不成样子的大胡子把总,他压低了声音,对着几个相熟的军官说道:“瞿大元帅?还以为我不知道他瞿振汉的底细吗!就是虹桥一卖腐『乳』的,现在吃了豹子胆,胡扯什么天下兵马大元帅!呸,以往老子去一趟虹桥,他专门出镇三里迎接老子。”
他脸上红一『色』青一『色』,被柳畅痛打的伤痕一点都没消散,可是嚣张的神情却一点都没变,旁边一个外委千总压低了声音说道:“孙把总,您小声些,咱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千万别让这些话传到那帮『乱』匪的耳朵里!”
旁边一个小军官也补充了一句:“是啊!姚副将防备不及,被贼所杀,我们现在暂时从贼,也是迫于形势啊。”
孙把总浑身都是伤痛,不由骂了一句:“『操』,那真长『毛』下手太狠,老子都差点起不了身了,等找到机会一定在背后捅他一刀,许老哥,您怎么看?”
许千总算是在众绿营军官中很有份量的一位:“怕个鸟,一群泥腿子罢了!咱们是什么人,绿营兵,国家经制之师,虽然眼下困顿了些,可吃的是皇粮啊!”
大胡子孙把总接过话头:“没错,咱们绿营兵祖祖辈辈都替大清朝卖命,从大清入关到现在已经整整两百年了,哪能被这一群泥腿子骑在身上,这一次可是好机会,我们只要逮住机会,人人都有机会升官发财!”
许千总给大家打气:“别看泥腿子进了城,别说温州,便是乐清都还是咱们大清的地盘,我问过了,大荆和磐石两营都守得稳若泰山,到时候庆廉庆大人从府城和瑞安调兵过江,太平和玉环水陆并进,这千把泥腿子能成什么事!”
绿营兵对清庭的忠诚度从来是无须怀疑的,许把总当即给大伙儿封官许愿:“大家看紧点,只要我大清兵一到,立时阵前举义,到时候你们少不了一个千总、都司,我和老孙也不了一个副将、游击。”
这些滑头至极的绿营军官们纷纷点头:“孙把总,许千总,高见高见!只要大清兵一至,我们立时阵前举义,杀这班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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