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塌,该跨照跨。
说难听点就是这河道已经到了积重难返,非人力可以回天的程度了,所以历任南河总督拿到这六百万到一千万银子之后,只拿出顶多一百万银子去治河,剩下的银子那就是河督公署上上下下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海吃海喝,最后吃出了一个大名鼎鼎的淮扬菜来。
王有龄这话一说,何桂清也悠悠长叹:“是啊,南河总督知名好缺,一年千来万银子过手,随便漏个手指缝都够寻常人家吃穿一辈子,想我何某也是有着满腹经纶,哪料想天意弄人,竟然冒出这么一个柳绝户来……听你的听你的,这西湖的船娘我自来浙之后,还没见识过风情,今天晚上咱哥俩聚一聚!”
“是啊,该玩的玩,该吃的吃,过几天天堂日子再说,至于这个胡兴仁、张玉良!”王有龄很绝望地说道:“是僧格林沁亲王要想的事情,我们何必挂在心上!”
“说得好,说得好!”何桂清大笑起来:“雪轩你真是个妙人儿,反正时日无多,这一切都交给僧王了!”
胡兴仁与张玉良就这么转到了僧王的手上,那时候僧王已经几天几夜马不停蹄,人不离鞍,却依旧是精明敏锐极了:“浙江的局面居然败坏到这等程度了?胡兴仁与张玉良居然要把满营的满兵请出来!”
“请出来就请出来吧!”胜保倒是不在意:“这毕竟是咱们满人的天下,咱们满人就是混帐再多,也是吃铁杆庄稼的!”
“那好!”僧王当即将了胜保一军:“请出来由你统带就行了!”
“那还得了吧!”胜保苦笑一声:“去年我在流芳统带天津勇,结果那一千六百天津老少爷们真是好本领,一上阵就全数奔回,把我独立一人丢在阵前,险些让粤匪包了饺子!”
天津勇自那次之后无人敢带,而这杭州满城的老少爷们也是差不多的本领,胜保可不想重复一遍当年独骑面对数千北伐军的风采。
僧王当即说道:“那这样吧,你带步队在前,我带马队在后,红贼若弱,你以蛮劲冲阵冲其击溃,红贼若强,你佯作败北而回,我统带马队突然杀出,必能破贼大捷!”
“僧王果然妙算!”胜保当即说道:“好妙算,我相信我们这次去严州府,必能一战扭转东南局面。”
只是僧王却不这么乐观,他摇摇头说道:“这一役你我不可大意,如若败北,那必然东南糜烂,国事只能寄托曾涤生那个小人不可。”
“国家多事之秋啊!”他长叹了一声,只是他继续说道:“这是你们满人的江山,我一个蒙古人何必这么卖命,但是先皇恩重,我不能不尽心尽力,以死报先皇之恩!”
胜保点点头:“可叹国朝勋贵,再无第二个僧王!我是满人,自应当与僧王尽心尽力,以报国恩!”
“三击掌为誓!”僧王当即喝道:“谁若是贪生怕死,谁就不得好死!”
“三击掌为誓!”
……
“该死!该死!”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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