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而咸丰也点点头:“我知道倭侍读是一片好心,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非洋枪洋炮洋火轮不能奏功,朕只能任由他们先去办了再说!”
只不过这个道学先生拿不出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法,倒是想起了自己受人所托的一件事来:“何桂清在浙江现在尚能勉力维持,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想法?”
咸丰点点了头:“朕已经派去了一位布政使,就看他维持到什么时候了,他能守得一日杭嘉湖,便能作一日浙江巡抚!”
“何桂清在浙,虽然一度有负于陛下,但是最近精诚图治,屡挫红盗,如果大营真得调不出兵来,恐怕只能让他先维持下去了!”
“也只能这么办了!”咸丰爷用折扇在自己的手上拍了一拍,长声叹道:“朕真是个苦命天子啊,不知道这苦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倭文端又老调重弹了:“陛下,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
……
“这次出征福建,算是赚到了!”张斯桂在船上合计着这一次出征的得失,最后拿到二十万银圆的赎金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光是这一笔赎金就足以抵扣虹军的先期投入了。
他也知道,现在虹军由于全面的扩张与扩军,在经济上有些吃紧,秋粮虽然搭放大批公债,但是没有更多的收入的话,虹军顶多支撑到明年夏收之后,很难支撑到秋收之前,因此柳畅已经下定决心,明年整军完毕后一定要拿下杭嘉湖。
而现在这一批二十万银圆的收入,虽然不可能全部交给柳畅,很大一部分还是留在水师之中,但是至少十万银圆的上贡,会让柳绝户再次记住他张斯桂这个名字。
光这一点就够了!
想到这,他又重新看了一眼叶凝冰。
她还是沉默得象一块冰,时不时抚摸着自己腰间的短剑与手枪,但是张斯桂却明白,这个小女孩在整个船队与整个宝顺轮上有着怎么样的威望,或许她才是整个船队真正的指挥官。
或许她是在替柳绝行使着自己的指挥官,或许她还能继续留在水师之中?
张斯桂的心头涌过这样荒唐的想法。
……
“检点!”
马千竹的神情很有些紧张,他身上穿着的草绿色的军装与白色的武装带,代表着他是一位老资格的虹军军官,但是他的身上又欠缺那些虹军军官杀伐决断的神色。
“来了?”柳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来了就好!”
“来了!检点!”
比起普通的虹军老军官,马千竹少了几分刚毅,却多了几分拘瑾:“检点?有什么事吗?”
柳畅看了一眼马千竹,这个老军官应当是在咸丰五年春节前入伍的:“你是咸丰四年的老人吧?”
“是啊!”马千竹笑了:“咸丰四年十二月在磐石寨入伍!”
这是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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