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黄岩城,咱们就把队伍拖到飞云江江南去,反正磐石寨管不到咱们便是!”
“上了贼船,岂能这么轻松下来!”石云庆告诉他:“扩成两个连队也是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升格为营了,可惜啊!”
他想的是施退季,若是施退季当时肯拉他一把,让他也与瞿杰搞好关系,现在他何必在这里长叹短叹,也肯定会同施退季那般得意洋洋,甚至手里还有一对左轮手枪玩玩。
“施退季,这笔仇,咱石云庆记下了,迟早会找你算回来的!”
柳畅仍然骑在战马上,向大家宣布下一步的命令:“架桥成功,继续炮击,争取在城墙上轰开一个缺口,我看眼前这一段是砖墙,加紧点轰!”
对于炮兵来说,最难轰破的城墙莫过于泥墙,特别是象南京近效那样的泥墙,即使拿现代火炮来轰也是大费周折,可是眼前这一段砖墙,就显得轻松起来,力求轰开一个缺口来。
接下去又是有些单调而古典的场景,柳畅就笔直地骑在马上,随时准备投入部队加入战斗,炮兵咆哮着,一点点地朝着这一段砖制的城墙反复轰击,实心弹一下又一次地砸过去,一点点地砸开缺口。
只是方才惩戒营填进护城河的那一幕场景给柳畅印象太深,他脑海现在还是一片血色,好不容易,石汀兰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继续劝道:“我已经去过一遍惩戒营,已经替你安抚好!”
安抚好?这是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岂是几句话能安抚好的,但是柳畅没有质问石汀兰,或者说是质疑自己,他只是说道:“战死的兄弟们都有什么遗愿没有?我替他们实现!”
虽然你们是为我而死的,哪怕不是心甘情愿替我死的,我都会对你们的在天之灵有所交代,柳畅所能做到也就是这一点了!
城头上除了少数留守垛墙的清军兵勇之后,其余的清军都退到藏兵洞,有些直接退到城下去,红巾军的炮兵实在太可怕,雷霆一般的轰击让他们不愿意再重复这样的场景。
陈世忠已经与高梁材碰了面,陈世忠告诉高知县:“县尊,等会我亲自带着亲兵填上去,红贼想要登上我们黄岩城,怎么也得付出大代价不可!”
高知县也表示自己的决心:“我手上可用的力量,也就是一支广勇,皆是我的乡党组成,到时候一并冲上城墙与红贼死战!”
他现在穿了一身朝服,他告诉陈总兵:“我昔年侥幸在三元里挫败英夷,得蒙先皇不弃,特予提拔,分发浙江担任知县,皇恩深重,只能以死报君恩,到时候若有什么意外,我的家人还请总兵阁下多多照顾!”
“我的家人也托付给知县了!”
两个人都是相当悲观,仗打到这个份上,虽然说城上的兵勇才死伤不到两百人,但是一部分守军的士气已经接近崩溃了。
虽然红贼这次架桥的损失更大一些,但是部队的士气受挫很大,不过两个人对于红巾军攻克黄岩县城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毫不怀疑,毕竟他们要冲过浮桥登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死伤几百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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