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墓室是连接的,很可能玉门的后面就通向这里。兜了一大圈又跑回来,老天爷果然不会可怜盗墓贼。
墓道两侧的壁画斑驳难辨,我也没那个心情去研究,索性靠在边上闭目养神。
这些天发生的事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先是被无名氏寄来的青铜铃铛和陨玉碎块莫名其妙地引到这里,然后消失了两年的闷油瓶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紧接着知道他当年根本没进青铜门,相反还带来了更多的秘密,最后就是小花在电话里提到的新势力――张家。
这个张家跟闷油瓶的出现到底有没有直接关系?从死掉的老崴的话里,我隐约察觉出这个新出现的张家似乎将手已经伸进了长沙,说不定吴家早就安插了他们的眼线。果真那样,一向精明的二叔难道没有先知先觉?还是说连他也被蒙在鼓里?
这里还有一个最不稳定的因素――我看向黑瞎子,发现他只是坐在火堆旁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这个人亦正亦邪,身手也不赖,掌握的情报并不比闷油瓶和我的少,有时他的话里似乎有意透露出某些信息。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又站在哪一边?
如果时间倒退几年,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信任每一个帮过自己的人。可自从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唯一记忆犹新的就是“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我一直不想承认却又被迫接受的一个事实:那个渴望安宁日子的古董店小老板彻彻底底变了。
这种蜕变带来的阵痛无法言喻,也许从闷油瓶告别时开始,也许从三叔失踪那天开始,更早算起我想从大金牙第一次踏进店里,我就注定不能平静地生活下去。好像狼的子孙永远不会吃草,我的骨头缝里隐藏的盗墓贼因子也不可能被彻底磨灭。
也许我不再是一个人,我的背后代表着吴家,是三叔盘口的大当家(这点我真没底),是夹喇嘛的铁筷子,必须保证伙计们都平安无事。我时常宽慰自己,就是有了这种责任感,才让我不得不多考虑几步,一切负面都是暂时的。
我甚至能够理解小花的生活状态了。这种活在猜忌和虚伪的环境中,或许并非个人意愿。可你一旦沾上,就像抽大麻一样根本戒不掉。还好,一直以来我信任着胖子和闷油瓶,这一点从未变过。虽说前者超不靠谱,后者又不曾主动向我透露过什么信息。
越想心里越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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