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服,布料算结实的。那蚕吸在上面,头部用力一拧,衣服就破了个洞。有一只挂在我大腿上,迅速移动到动脉处,咬破裤子就往里拼命钻。
我靠!别说让这东西钻进血管了,就是咬上一口也会出人命的!
我边跑边用手指抠住那白胖胖的身子,用力向外拔。我双手修长,但指甲剪得短,根本使不上劲儿,只好利用指肚的力量。那软软囧肉肉的身体被我使劲一掐,噗地一声就破了,溅了一手黏糊糊的汁液。
亲手捏爆一条虫子的感觉并不舒服,就像挤压一根熟透的香蕉。我在鲁王宫遭遇尸蹩后,出来落下了一个毛病,对硬壳类的昆虫有种本能的抵触,看来现在要增加一条软体类了,我甚至无比羡慕起女人们尖长的十指。
老崴更惨,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双手胡乱扑打,有几只咬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就像挂着几团棉花。
这条通道没有任何拐角和岔路,我们一路跑到底,不一会儿就看见大部队了,几个人亮着手电,呆站在那里看着我们跑过来,只有闷油瓶弯腰在摸索着什么。我往他们身后一瞧,不由得暗骂,爷爷的,流年不利啊!后面居然是一堵石门!
闷油瓶的双指由于之前受伤的缘故,使用起来似乎不大灵光,此时正眉头微蹙,显然也有些着急了。
黑眼镜看我捂着大腿根站在那里喘气,走上前笑嘻嘻问道:“流了不少血啊,小三爷,被咬到要命的地方了?”
他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这姿势有多么别扭。刚才光顾着救老崴,拽他时太用力,胳膊和手上的伤口被抻开了,流了不少血,看上去确实容易引起误解。
我喘着粗气朝他摆了摆手,再回首来时的通道,因为逃跑用了吃奶的劲头,那群蚕宝宝离我们还有十多米远,按照它们的行进速度,追上也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
老崴站在原地将身上的蚕全拔下来,我低头瞥了一眼,顿时一阵恶寒。那蚕从背面看上去白白胖胖很无害,可隐藏在下面的嘴巴里居然是一圈圈蠕动的小尖牙,就像向日葵的花盘,难怪会这么锋利。
“这蚕是哪国的品种?怎么还有牙?”
“算是蛊的一种。”黑眼镜用脚扒拉几下,轻哼一声,“用活牛做引子,养这么一大堆,也不知道要喂多少头牛。不亏是苗寨,能制出这么稀奇的东西。”然后托了一下墨镜,看着逐渐逼近的蚕浪,继续笑道:“放心,被这种东西咬上,几秒钟肉就啃没了,一点也觉不到疼。”
我真佩服他还有闲心说笑,闷油瓶此时半跪在一块墙壁前正压着太阳穴努力思考着,看样子也暂时没办法打开这道门。我跑到他身边站着,可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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