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3
我方才恍然大悟,刚才铁棺打开的同时,那具怪胎身上的尸毒肯定顺着人俑的眼睛和嘴巴喷了出来,闷油瓶见我执意不肯走,才出此下策。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暖,也没那么憋屈了,更多的是懊悔和自责,心说他的手千万别废了才好。
小九伤得也不轻,脸上还被划了一道,差点破了相。我吩咐老金子他们把止血药和绷带拿出来帮忙包扎,又从小九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闷油瓶,架到肩上。
闷油瓶的手指肿得如同两根两根双汇王中王,依旧面无表情,也不知这人到底有没有七情六欲。我无奈地摇摇头,赶紧扶他到一旁坐下,给他注射了一针消炎针,又拿出消炎药喂他吃了才松了一口气。
缓了一会儿,闷油瓶找我要来打火机,准备放血趋毒。我见他把匕首烤红,比划两下作势要向胳膊上划,急忙撸起袖子把手伸到他嘴边,道:“疼就咬一口。”
闷油瓶推开我的手臂,虚弱道:“扶住我。”
我跪在他后面死死抱住他的肩膀,又曲起一条腿当支架,将他的右臂稳稳放在上面。一切准备妥当,闷油瓶轻轻点了一下头,没等我回应就直接划了下去。我只感觉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了,力气大得害我差点没搂住,一声闷哼堵在他的嘴巴里,愣是没发出来。
他在胳膊的不同位置分别划了十字,用力一挤伤口,黑血就顺着胳膊流了出来。虽然他对放血相当在行了,但亲眼看见他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
折腾了一阵子,毒血终于被挤得差不多了,血液的颜色逐渐转为鲜红,手臂也不像刚才那样浮肿。闷油瓶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软软瘫倒在我怀里。
我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帮他包扎完伤口,又脱下外套给他披上。墓道阴冷,我不停揉囧搓着闷油瓶的后背帮他取暖,又找来热水和食物。
闷油瓶吃了点东西,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只是精神不太好,浑身乏力。我本想让他靠在我肩上多休息休息,谁知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又重新倚回墙上,面色冷得犹如冰霜,让人莫名其妙。
我看他坐在那里玩深沉,不说话也不看我,以为他还因为在上面的事情不爽,就想找个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想起06年曾淘过一个斗,之前已经被盗过好几次了,其中一个发冢者好像也是发丘中朗将,便问他:“你们祖上有没有一个叫张易的,祖籍山西?”
其实,我没指望闷油瓶子会回答,只打算缓和一下气氛,随口问问罢了。谁知,他沉默了几秒,闷声道:“听说过。只盗过一次墓,之后就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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