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2
吊脚楼里面的空间要比外面看上去更加宽敞,是四排三间式,偏厦里还有厨房和简易的浴室。我想起google搜到的关于苗族的风俗,据说长老和苗族首领可以娶多个老婆,住的房子也比其他著民要大,主要是为了安置几个老婆,防止她们干架。想来跟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些相似,脑袋里就想象了一下闷油瓶坐在正堂,左拥右抱笑得一脸猥琐,其中一个老婆还带着墨镜。
分配好了房间,老金子几人去收拾行李和准备晚上的伙食,闷油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惦记着门上的画和照片里的山洞,就打算在村子里四处勘察一下。
黑眼镜似乎也无事可做,我想着多个人多个帮手,便带他一起下了楼。路上,我试探性问他来这里的目的,黑眼镜只是笑着推说是被闷油瓶夹来的,我心知多说无益,也就随他去了。
整个村子被包裹在一片高大茂密的树林中间,占地虽大,也就二十来户,而且大多房屋是空着的,显得十分萧条。我指着一处门上的鸟的图案,问黑眼镜怎么想。
黑瞎子摸了摸了墨镜,笑道:“画得可够难看的,连爪子都没有。”
“又不是名画鉴赏。”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从画里看出什么名堂?”
“什么也看不出来。”黑眼镜道:“只知道刻得够潦草,应该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的,可能当时很紧迫,来不及精雕细刻。”
短时间完成?我又仔细看了看门上那只有些抽象的鸟,总觉得某些地方有种违和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铃铛、照片、山洞、鸟图腾、蛇尾人、奇怪的村子……线索太过零散,根本拼凑不上。我又尝试把这些跟二十年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发现更加说不通。这段时间出现的东西,似乎有意指向另一个方向。
我正按着眉心努力思考,这时从山下走上来一个青年。这倒让我十分意外,自从进了村子,遇到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女儿童,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壮劳力。
青年见到我们二人,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表现出敌意,待在原地愣了一会,便走近我们,用生疏的汉语打了声招呼。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心中大喜,干脆与他攀谈起来。
青年自称叫阿保,因为口音比较重,我只听了一个谐音,不确定是保佑的保,还是宝贝的宝。
阿保的本名叫水保砀金。苗族的名字很奇妙,一个苗名知三辈。苗名的秘密规律――儿子的名、父亲的名、祖父的名依次组合,它表明苗族儿女是代代繁衍不息的。而且苗名中,子、父、祖父三代的名不得相同;在同一个氏里,同辈人名字不得相同,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如此看来,他的父亲叫砀,祖父叫金。
外出打工或读书的苗民也会取一个书名。阿保说因为出生地周围有很多泉水,整个村子又名水富村,苗族村寨一村一个姓,这个村子取海姓,他为了图方便就叫海保了(如果是海宝也不错)。
阿保自称在村里算是有出息的,是水富村唯一的大学生,在广西读建筑系,现留在省城一家设计公司。父亲早早过世了,家里只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平时从来不见人,都是托邻居帮忙照顾。这次向公司申请特批,提早赶回来给家里帮忙。
我看小伙子个子不高却相当壮实,人也挺实在,就跟他打听了一下有关村里的奇闻异事。没想到阿保非常热情,拉着我们往家里请,说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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