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抬起头,看到闷油瓶的瞬间,浑浊的瞳孔突然睁圆了,接着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嘴巴张开又合上,跟进村时遇到的那人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
当时给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以前见过闷油瓶,经过了几十年,发现当年那个人居然一点也没有老,所以才会大惊失色,就像我第一次在二十年前的考古队照片上看到闷油瓶子一样。可心里却有个念头在提醒着我,事情绝不止这么简单。
闷油瓶低声跟老人说了些什么,尽管老人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此时似乎有所缓和,随后点了点头,伸出干枯的手指,指着某一个方向。
我没想到闷油瓶居然还会老苗话,心说,这丫果然深藏不露,看来对他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便转过头问大勇他俩在聊些什么。
大勇听了一会,道:“只能听懂几个单词,说的是首领、原来的地方、死亡、儿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他也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心里有些着急,就看到闷油瓶拜谢了老人,然后转向我们,道:“跟我来。”
我们几人跟着他又往上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现一个更大的竹楼,占地有八十多平米,一共三层,比起村里的其他房子要豪华得多。柱子、墙壁和地坂全是用上等的杉木条和杉木板作成,屋檐、柱端和前门上方雕着三爪蟠龙,柱上还刻画出花、草、虫、鱼等饰物。虽然许久没人居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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